心里沦陷得一塌糊涂。
太子爷没什么情绪地想,就是她不喜欢他也认了。
遇见黎清初,本就是他这种人奢求不来的事情。
-
黎清初这一觉睡得极沉。
幸亏贺叔提前给她注射的镇定剂,在血液里还有残留,在疼痛蔓延的前一刻麻醉了她的神经。
她几乎没感觉到什么痛。
就是手术的时候也模模糊糊地睡着。
只不过做梦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在啃她……
日上三竿,黎清初才懒懒地睁开眼。
正好对上裴北深的眸子。
一如既往的薄淡。
黎清初立刻朝他弯了弯眼睛:“老公早上好啊!”
“嗯。”
裴北深应道唇角本来平着,还是忍不住勾了下。
她暗戳戳地问:“国内现在是不是周一了?”
黎清初可没忘记那张休学证明。
“就当放假,”裴北深随意而微哑地道,“到时候交白卷又没人敢怪你。”
她捕捉到男人话里的潜台词:“我们要回去了吗?”
裴北深顿了顿,然后颔首:“回家了。”
回家。
黎清初也点了下头:“好啊。”
护士进来替她换了药,朝裴北深道:“你是患者黎的管家吗?她现在需要禁辛辣禁冷食……”
黎清初听到“管家”两个字,笑得牵扯到了伤口。
裴北深看上去有这么忠犬吗?
男人倒是认认真真听完了。
接着便将一杯温水置在床头柜上,拿走了冰柠檬汁:“笑什么?”
“没什么,”黎清初摇了摇头,朝他娇娇地抬起下巴道,“裴管家,本小姐想去首都中心玩玩。”
裴北深在她鼻尖上落了淡淡的吻:“好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