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时刻他可不想错过。
入夜,甜宝看着某人的来信。
字迹比长相阳刚多了。
龙飞凤舞,笔力劲挺,透着豪放和刚毅。
就是信的内容和流水账差不多,把回家这些天都做了什么全写在纸上,洋洋洒洒好几篇。
就差没告诉她几点吃饭,几点睡觉和上厕所了。
甜宝嫌弃地翻下眼睛,但是嘴角却又不自觉地勾起。
她把信折叠好放回信封,又塞进抽屉,打了个哈欠钻进被窝睡觉。
半夜里被一阵嘎吱吱的挠门声惊醒。
她猛地坐起身子,听着几声急促的类似于猫叫的声音。
是大胖!
她赶紧下地打开门,大胖一下冲进来,叼着她的裤子就往门外拽。
她抓住大胖脖子上的毛,“怎么了?”
大胖突然直上直下地一阵乱蹦,然后咚地一下僵直地倒在地上,眼睛一翻舌头一伸。
甜宝猛然间反应过来,这种直上直下的蹦跳方式是傻狍子们高兴时特有的,“富贵出事了?”
大胖咕噜一下爬起,点了点大脑袋,又用头推着她往外走。
“等着我拿下东西!”甜宝衣服都来不及换,随便扎了下头发,登上运动鞋,拿了桃木剑跟着大胖出门。
有人要伤害狍富贵。
今天收了人家的礼物,就等于认下了这个朋友。
现在朋友有难了她肯定要帮忙。
狍子这种动物生性纯良,从来不会主动攻击人类或者其他小动物,最多就是看个热闹。
大胖在前面带路,甜宝紧跟其后,奔着河边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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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贺云天布了阵法,要想抓住富贵太简单不过了,在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布个阵,弄出点响声,他必定会上当。
没办法,狍子兄甭管修炼多少年,好奇心都是心魔,不去看看浑身痒得慌。
巨大的火圈当中,狍富贵被勒住脖子吊在树上,已经化了原形,四肢无力地挣扎着,眼睛越来越向外凸。
贺云天盘膝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徒弟拿出一把闪着寒光写着符咒的匕首在那比划着。
旁边轮椅上的赵权看着挂在树上的狍子,舔舔嘴唇,眼里闪着贪婪和兴奋。
“一定要在它没死透的时候扒皮,这样皮质才光滑柔软,卖个好价钱!一会儿狍肝挖出来就赶紧吃,一定要趁新鲜热乎的时候就吃,是大补!这只狍子已经成精了,浑身上下的零件更值钱!”
“你先把它放下来,砍掉它的角,再豁开它的嘴,又用猎刀把狍子的上下嘴唇全部割开,老大,你帮着小师傅一起,一会儿用铁丝捆住它的上颌吊起来!”
赵群点头,“好!”
他从小就跟着他爹一起猎狍子,扒狍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