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本殿登基,必定挨个清算。”
谁料还没走远,他就接连收到好些个消息。
“殿下,咱们的酒楼被人闹事!”
“西大街的铺子也被人砸了!”
“还有东街和南街,尽数产业都遭了罪。”
唐锐好不容易得势能拥有些自己的产业赚银子,这一回全部遭殃。
他愤怒不已,“人呢?!”
下属脸色一言难尽,“那些人或是些地痞流氓,或是些老手惯犯,皆是借着与掌柜理事争论矛盾而起事,金吾卫的到了也是和稀泥,咱们根本拿不着人家把柄。掌事的人又不敢透露您的身份,那些地痞流氓便更嚣张放肆了……”
七皇子气得要死,察觉到事情有异,用残留的理智问下属:“多少产业出了事?”
“全部。”
七皇子两眼一黑。
他名下的铺子,就连太后都不一定知晓完全,这一回竟然全数遭了毒手,底裤都被扒干净了。
愤怒过后,他忍不住惊慌。
是谁?
“殿下,还有一事。”
唐锐焦虑在心头,语气不耐烦,“说。”
“您近日流连青楼之时,被认出来了,眼下京中已有闲言……”
唐锐大惊,“即刻将这消息压下去!不惜重金也得压!”
皇帝病重期间他逛青楼,这事一旦被御史台官员知晓,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七皇子的人前脚才出发,后脚定北王府就收到了消息。
霍辙拢了拢厚实的衣裳,“随他压。”
现在压得越狠,日后反弹得便越高。
他到了秦国公府。
谢皇后病逝后,长公主被赐死,秦国公又因科举舞弊案停职入狱,整个国公府飘摇胜似年前。
国公夫人整日以泪洗面,世子谢清越年幼,谢婉柔醒后雷厉风行撑起谢家,接了昭华棺椁入府。
可谢家已然没了任何依仗,明眼人都道,待太后临朝空出手来,谢家便到了被问罪的时候。
国公府闭门谢客多日了。
“霍世子请回吧。”连守门的门童也忧愁难当。
“我要见你们谢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