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翘有些心虚,“哥,时日不早了,你不是还有父皇交代的事情要做吗。不如咱们改日再聊?”
一路只顾着和婉柔游山玩水了,忘记怎么编那些话了。
真是败笔。
“就今日。”要不是两人还身在宫城之中,她觉得三哥会像提小鸡子一样拎着她的后脖颈,“你同我一起去定北王府,咱们兄妹马车上聊。”
完蛋。
没来得及编好话的她只能真假参半的说与自家三哥听。
可唐清的注意力只在一个点上:“皇后没拦着你?”
“拦了。”她点头如捣蒜。
“芝芝,你说谎的时候眼神都在飘。”
“啊,有吗?”她惊诧。
唐清冷哼,“没有。”
但是她后面这句话将自己给诈出来了。
他就知道,谢氏一族的人从来不安好心。
王氏也好不到哪儿去。
唐翘扶额。
“三哥我错了。”
唐清勾唇,“知道错了,就得受罚。”
“行,怎么都行。”
“第一,除了谢婉柔之外,再添一个伴读。”
马上就要上国子监,两个伴读是必不可少的。
唐翘倒没想到兄长先有了打算。
“第二,以后见到王束,给我绕道走。”
“不是哥,你怎么老跟王束杠上?”她简直匪夷所思。
王束上书那奏折乃是密折,哪怕是三哥和唐持,都不可能看到的。
三哥极少讨厌谁,这回实在没道理得很。
“长得太风流,不讨喜。”
这话听着就假。
唐清就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
“霍辙也长得俊俏风流,怎么三哥还叫我跟他学投壶?”
“叫你学东西,又没让你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