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蒋怡然花了那么多心思去对付徐云,结果徐云非但没有被他们害死,反而没有付出任何成本,就让清云医馆打响了名号。这一波操作,属实是一个耳光抽在他们脸上,而且还打得很疼,很响亮。看着照片上在清云医馆排队的人,刘正阳感觉气得胸腔都要炸了。“好你个徐云,真是好本事啊,我费尽心思你竟然一点代价都没有承担,这口恶气我如何能忍?”刘正阳低吼,气得脖子上青筋直冒。蒋怡然也咬牙说道:“正阳,这一次我真的要被气死了,要是我们一直不能让徐云付出代价,难不成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崛起了吗?我是真的不甘心啊,我没面子我丢脸我都忍了,可他竟然几次三番让你丢脸,恶心你,这口气不出,我真的忍不了啊。一想到你被他打断腿,现在腿都没好还天天因为他受气,我就心疼的身体都要抽搐,正阳,我可以不心疼自己,但我不能不心疼你呀。”蒋怡然一开口就是一股老绿茶味了,眼里还含着泪水,搞不清楚的还以为她真的有多爱刘正阳呢。而刘正阳也很吃这一套,尤其是被林清瑶多次拒绝之后,蒋怡然这么主动倒贴巴结,更是让他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咬着牙瞪着眼睛,冷哼道:“不着急,这才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就让他先嚣张一下,你放心,他嚣张不了多久,我会让他跪下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的。”蒋怡然:“正阳,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有办法对付他了?”刘正阳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现在没办法,但很快我就会有办法了。还记得我说过有个大势力要支持刘家吗,最近我已经得到了确切消息,他们不用多久会派人过来跟我接洽,投资刘家。到时候就是我一统郁州商界的时机了,那时候,林家、黑虎帮,在我面前都是土鸡瓦狗,就算是省会里面,我也该有一席之地。他徐云,又算得了什么?让他跪下,那都是看得起他了!”蒋怡然顿时眼睛放光,大喜过望。“太好了,太好了!正阳,我就知道你能行,你果然是全郁州最强的男人。不过正阳,你说了这么久,这个支持你的势力到底是谁呀,我好想知道啊。”刘正阳还是一笑,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道:“现在我还不能说,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个势力,强得离谱!郁州没有哪个势力能对抗,整个江山省也不会有,放眼整个江北,能与之对抗的,也不会超过三个。”蒋怡然立马瞪大眼睛,心惊肉跳。整个江北,那范围可就太广了,不超过三个能与之对抗,绝对是雄霸一方无可撼动的存在了!这一刻,蒋怡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太好了,有这样的势力支持,何愁不能称霸郁州,区区徐云,不过是插标卖首尔,哈哈哈……”………徐云回到家里,吃晚饭的时候,何香兰提醒他:“徐云,明天你舅舅乔迁宴,咱们得过去了,你别忘了啊。”徐云点头:“放心吧妈,我没忘,明天一早我们就过去,一切都准备好了,你就不用担心了。”何香兰笑着点了点头,如今徐云做事沉稳持重,她是看在眼里的。加上清云医馆也迅速有了起色,也让她对这个儿子十分放心了。只是想到何顺义一家人的嘴脸,她心里又忍不住一声叹息。她很清楚,以何顺义的重男轻女思想,以及何大利一家人的势利眼,明天多半不会太顺畅。第二天一早,徐云就准备好了东西,换了衣服,带上何香兰去参加舅舅何大利家的乔迁宴去了。何大利也没有邀请他们去家里,只说了酒店名字,所以徐云和何香兰直接去了酒店。原本计划是十一点左右到的,开饭时间是十一点半,早去半个小时跟人走个过场。可结果眼看要到了,却因为路上发生了一起车祸,导致交通拥堵,一堵就是半个小时,等徐云跟何香兰到酒店,已经过了十一点半了。两个人在门口停了车,快步走到酒店门口,远远的徐云就看到门口站着几个人,红光满面,笑哈哈的,十分开心。其中一个老头,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另外有两个和徐云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一男一女。徐云认出,老头正是他外公何顺义,中年男人则是舅舅何大利,一男一女是何大利的儿子何雄以及女儿何莉莉。这时候宾客该来的都来了,已经入席,所以他们都准备进去了。恰巧这时候徐云和何香兰走了过来,看到几个人,何香兰喊道:“爸,大利,不好意思啊,路上堵车,来晚了一点。”徐云虽然对这一家人没什么感情,但出于礼貌和何香兰的面子,还是笑了笑,喊了一声外公,舅舅。但,当何顺义和何大利看到何香兰跟徐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凝固了,露出一脸的不悦。何大利更是哼了一声,鼻孔朝天说道:“我们在门口等了这么久,客人都入席了你们才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弟弟,还把爸放在心上?”开口就是罪名扣了下来。何香兰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路上堵车了,不然半个小时前就到了,对不住啊大利,我……”“你说了我就一定要听到吗?你说了我就一定要原谅你,一定要理解你吗?”不等何香兰把话说完,何大利就开口打断了她,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还带着几分张狂和高高在上。何香兰面色尴尬,但还是顾及情分,笑着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明一下情况,确实是堵车了不是我们故意的。”何大利又是一声冷哼:“那为什么别人都没碰上堵车,你们偏偏就碰上堵车了?这一次乔迁宴是爸亲自叫你来的,你还搞出这种事情来,我看你是已经忘了爸的养育之恩,成了个白眼狼了。”何香兰脸色难堪,明明就是一次意外堵车,却硬生生被何大利扣上这么大的帽子,加上她本身就不善言辞,哪里还知道怎么解释,一时有苦难言。何顺义一听,一张老脸也立刻沉了下来,一只手指着何香兰鼻子骂道:“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忘恩负义的蠢货,你要是有大利一半成器,一半孝心,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