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莎见此也没再说什么,伸手搭了搭她的肩膀:“那算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吧,小双,你的脚可还好。”
“有些疼。”
这一番折腾,又得多住几日的医院了,对此,言默表示怒其不争。
因为他刚到手的钱,又送到医院去了。
“好了,老公,等我好了,我就出去给你赚钱,好不好?”她扯了扯他的袖子,眨着眼睛卖萌。
虽说越双的身世有些可怜,但是这副面貌却是长得极好,一张圆圆小小的脸,清纯中带着可爱,一双眼睛更是水灵的葡萄一般,让人看一眼就不由心软的那种。
而这样还不够,她还凑在他的脸边,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又是软糯声音道:“老公,别生气了,好不好?”
言默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错愕的看着她,又碰了碰自己被亲吻的地方:“你……”
“怎么了?我看电视里的老公就是这样吻老婆的啊,你是我老公,我吻你,不对吗?”越双又是懵懂的看着他,心里却鄙夷,一个活了五百年的大boss,经历过的女鬼女吸血鬼的还会少?这是装什么纯情。
“没,没什么,你不是饿了吗?赶紧吃饭吧。”言默咳嗽一声,下巴上的胡茬也跟着抖了抖。
在医院养了几日,她的腿总算拆了纱布,能够站起来走路了,她扶着凌莎的手,在地上来回走了几圈,有种身心舒畅的感觉。
“莎莎,我的腿是一点都不疼了。”她有些高兴的和凌莎分享,多日的相处,这凌莎倒是个爽朗有趣的,越双倒是和她处的来。
转头,却见凌莎正凝眉盯着她的脖子看,准确的说,是盯着她的碎玉在看。
见此,越双眸色一深,随后伸手摸了摸手上的玉:“莎莎,你很喜欢这块玉吗?”
“还会,我就是看它比较独特,你这是从哪里来的?”问出口,她又恍然:“你失忆了,怎么还会记得。”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感觉我和这块玉,好像挺亲近的,我自己想取,都取不下来。”
“取不下来吗?这倒是稀奇。”她呢喃一声,有些若有所思,随后看了看门口,见没人,这才压低声音:“二丫,你当真不想和我学法术吗?你不是说你能看到这医院的鬼魂,要是哪日遇到什么厉害的鬼要对你不利,那你可怎么办?就那样束手就擒被鬼吸血吃掉?”
从那日后,凌莎又几次对她提过,但因为言默的不允许,就只能无疾而终。
越双演了失忆,但却还是希望能够使用法术,那种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的感觉她很不喜欢,所以就悄然而恐惧害怕的对凌莎说了她能见鬼的事,给她们彼此一个机会。
但她的脸上却很犹豫:“可是……我老公不让我学。”
“那你不觉得我会法术是很厉害吗?有法术相当于能飞檐走壁,这样多威风啊。”她如诱哄小孩子般的继续说着,事实上,当初,她会成为一名能师,也不排除这样的原因。
“可是……老公他不同意。”越双依旧犹豫着,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松动了。
有戏,凌莎再次看了看门口,继续开口:“他不同意,我可以偷偷教你啊,你不告诉他,他就不会不同意了,你看那怂货也不会法术,你们两个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危险我不在,那你还可以保护他啊,这样不是很好?”
“保护老公?好啊。”顿时,越双这张‘单纯’的小白纸就点了点头。
两人达成共识,凌莎将自己准备好的法术书交给她,嘱咐了几句,没一会,出去办理出院手续的言默就回来了。
“你又在教唆我家二丫做什么?”言默看着一致安静的两人,不由怀疑的看着。
“什么教唆,我是在和她分享一些关于你的趣事啊。”凌莎抱着双臂淡淡挑眉,眼里带着锋芒和嘲弄。
“我那是工作需要,却也没规定遇到危险不能逃跑,毕竟我还有个二丫要照顾。”对此,言默倒是淡定。
“明明就怂。”凌莎对他表示很看不起,亏她之前还以为他是什么高人了,但想到她在旅店时救了越双,两人去医院的时候他就晕倒。
又有她去参加一个认识的老人的葬礼时,就遇到他是请去哭丧的人,凌莎最瞧不起一个大男人却哭着喊着流眼泪的,而这人还在那老人尸体变动破了棺材时吓得第一个从葬礼现场逃跑,那害怕胆怯的模样,哪有之前悲切欲绝。
加上他对越双的专横,和越双聊天的时候越双让她帮忙去找份工作要给言默赚钱时,凌莎是彻底对言默厌恶了,这人,竟然乘着越双失忆这样欺负她。
一时,她心中对越双的感觉更为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