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销雪酸的哟,抱着鱼尾呜呜哭:“好鱼尾呀好鱼尾,什么时候本婕妤才能再吃上你做的饭?”
待惠昭媛走后,王振从后头走出。
王振是刑检司首领,也是淳祈帝心腹。
淳祈帝:“死无对证,一切都指向月兰夫人?”
王振颔首:“目前口供确能定罪月兰夫人。此外,轻霜之死是月兰夫人自己弄的,轻霜香囊的毒丸是嘉德妃塞的,月兰夫人欲将太监之死作局皇后。陛下,还要接着查下去吗?”
“查,顺便清波人。”淳祈帝随意打开一奏章,似是想到什么,微顿,“云婕妤近来如何?可还安分?”
宫内不少刑检司的耳目,作为习武之人,又常年陪伴淳祈帝,云太傅和镇北军的大名可谓如雷贯耳,王振自知晓这位婕妤的尊贵。何况入宫即封婕妤可没有先例,沈贵嫔入宫也只封嫔,而后一年年才因各种缘由晋上去。
淳祈帝一般可不会过问宫妃近况,王振揣着疑惑道:“云婕妤平日素爱呆在殿内,也不怎么串门闲逛。”
“哦?那和她交好的是谁?”
王振:“也就明月夫人上门一回。”
淳祈帝若有所思:“她那宫内只她一人?”
王振摇头:“还有一位夏宝林,但两人也无甚交流。”
淳祈帝摆摆手示意王振下去。
次日请安
宁妃和花充仪虽说分得宫权,但面上是处变不惊,来得也不晚。有小嫔妃试图和两人搭话,两人都笑着应付,无半点飘飘然之意。
惠昭媛总算护着肚子出场了,她来得也是最晚。毕竟嘉德妃和月兰夫人都禁足,她一个有孕昭媛,嫔妃里谁能越过她去?
惠昭媛平日就是个嚣张的,此刻,更巴不得头再昂扬些。
看惠昭媛这样,沈贵嫔冷哼一声,嗤笑道:“惠昭媛你呀可得护好肚子,可切莫动了胎气,你这胎本就命途多舛,一下没看清路若是磕着碰着可别怪别人。”
惠昭媛本来的好心情一下就毁了一半,心说她和这沈贵嫔果真是不对付:“沈妹妹说得极是,但本昭媛可得教诲你管好自己的嘴,若是本昭媛动了胎气,可不就是被你气的,戕害皇嗣之罪,沈妹妹你可担得起?”
沈贵嫔瞟一眼惠昭媛肚子,唇角微勾:“昭媛说的是,可多谢昭媛娘娘教诲了,这戕害皇嗣之罪呀是要命的,妹妹可是真担不起。话说上回妹妹的汤,这回宴会的膳食,背后之人可真是好生歹毒。
“好在这回昭媛谨慎,先走了,没让人得逞。可上回昭媛却在锦瑟殿壁门休养了两个月呀,啧啧,那起子贱婢至今都不知受何人挑拨,昭媛娘娘您可要万分小心,指不定两回都是同一人呢。”
惠昭媛搭在椅子上的手紧握,面上有一瞬不自然,随即冷笑道:“受何人挑拨本昭媛亦是不知,但要本昭媛晓得是何人要戕害我皇儿,那本昭媛必得和她鱼死网破,但愿沈妹妹你蛇口佛心,可别一时糊涂做些不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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