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雪真是要被委屈哭了,淳祈帝才罢休。
可是啊,这是因为销雪喝了太多酒,本就敏感的身子受不了一点动静。
淳祈帝呢,体验难得,抑制着自己快要炸开的欲望,享受着小嫔妃急切的主动。
薄纱在水里被撕裂,却并不完全,肌肤的触感复杂,淳祈帝被撩拨地通体酥麻。
见人要哭了,淳祈帝也不再按捺,亲了亲人的嘴角,哄着人终于你中有我。
厚积薄发,淳祈帝积攒了这么久可想而知后劲该如何。
销雪几次掉入水里,是真的无法呼吸,又被人捞起来,就这般生死浮沉之中不得悬溺。
铃铛在水里炸开波纹,白嫩的肌肤因着水更为柔滑,红珊瑚时而不与清水亲。
销雪是真的有些后悔了。
酒意退散,可肌肤却越发娇红。
泪眼朦胧,人失去双腿也变不成鱼。
销雪觉得自己的肌肤被泡发发胀:“不要在水里了,我们上去好不好?”
淳祈帝挑眉:“喊朕什么?”
“陛下?”
淳祈帝嗤了一声:“好生想想?”
“夫君?”
淳祈帝听着人颤抖的声,抱着人走出浴池:“再想想。”
销雪好容易经历了一段平静。
淳祈帝披上衣服,把人抱着入房。
因着羞意,纵使被裹得严实,销雪还是蒙在衣裳里。
淳祈帝给人剥开裹得粗糙的布料时,有一种自己要吃一颗新鲜荔枝的错觉。
“想好了?”
销雪脸一下就苦了。
淳祈帝叹气:“小骗子,刚刚说的就忘了。”
销雪灵光一闪,没工夫吐槽淳祈帝的恶趣味,自己钻进被窝,只露出亮晶晶的眼睛:“有情郎,陛下是妾的有情郎。”
一开始淳祈帝只是想逗逗人,可如今被小嫔妃这么一说,后来的尬意要把淳祈帝淹没,淳祈帝耳根又红又热,这就是自作孽了。
销雪以为淳祈帝罢休,可她的头发还是湿着,两条链条好生呆着,肚兜没了,但身上如破布般的薄衫还有部分粘连着。
淳祈帝不是这么个不细心的人。
淳祈帝掀开被褥,白里透红的肌肤少有掐痕,那是还可以造作的信号。
销雪嗅到危险的气息,往里缩了缩,弱弱道:“不要了。”
淳祈帝呢,手刚刚放到销雪腰上,就感觉到人的颤栗,蹙眉往下摸了摸,笑:“希儿不诚实。”
不是不喜欢,而是太敏感。
销雪卒。
她这也算是自作孽了。
小嫔妃的房间哪哪儿都是香的,和她的人一样。
淳祈帝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荒唐,怎么在这儿总有那么多的热情要交付。
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有点夸张。
但缠绵交颈月下树梢就趋于写实了。
淳祈帝叹,到底是他养着的人,身子也是一年比一年契合。
销雪的发丝干了,淳祈帝亲自给销雪擦身子抹药,拥着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