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想听?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难道你可以忘记那一天晚上我在你身上的样子?还是你能忘记孩子从你身体被抽离出去的感觉?尤然,我这是在帮你,与其一直留念一个恨你的人,倒不如投入我的怀抱,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
“黎修悯,你不是爱我的!如果你真的爱,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下午的事情是你的计划,你就是想要让费恩斯恨我,怨我!你从一开始就在设计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尤然睁开眼,倏地坐起来,拽住黎修悯的衣袖,撕心裂肺地质问却并不能引起黎修悯对她的怜惜,相反,她越是如此的痛苦,他就越能感受到那一份痛被快乐着的快感,他直勾勾地看着尤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那双原本清透的眼眸此时却蓄满了泪水,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低声说道,“这么美的一双眼睛,却总是泛着泪光,尤然,如果你不想要这双眼睛,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闻言,尤然身躯一震,不敢相信黎修悯这话中的意思,他是在警告自己吗?如果再继续哭下去,他就会让自己失去这双眼睛?好可怕,这样的话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黎修悯慢慢地抚上她的肩膀,微笑着说道,“你在害怕?你为什么要害怕?其实我舍不得伤害你,每次伤害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很痛,你知道吗?”
“……”
“你总是这样不说话,我会很没有耐心,如果我没有耐心,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黎修悯总是喜欢微笑着说话,仿佛这样可以让人感觉到十分的亲切,可是笑容却又是如此的令人毛骨悚然,心生畏惧。
黎修悯收回手指,却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尤然错愕又无法抗拒的目光退去衣服,赤。裸地站在尤然的面前,然后又随意地说道,“要一起洗澡吗?”
尤然无动于衷,黎修悯却忽然笑了笑,二话不说地抱起尤然,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记住,你的沉默在我看来就是默认。所以我们不如一起洗鸳鸯浴。”
“不!”
“为什么现在才说不?尤然,如果是在刚才你对我说不,或许我还会考虑放过你,可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黎修悯紧紧地箍着尤然,将她带入浴室。浴缸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蓄满了水,尤然还在挣扎,却被黎修悯猛地甩进了浴缸。
温热的水将她包围,衣服已经被水浸湿,尤然被呛了几口,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黎修悯的腿便迈了进来,她挣扎着要起来,却不想他会突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掉。那清脆又让黎修悯感到刺激的声音不断地响起。
视线雾蒙蒙的,尤然似乎看不清黎修悯的样子,她就躺在浴缸里,睁大了眼睛盯着挥泪如汗的黎修悯,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有比这样的行为让她难受和绝望。这是第二次!第二次她如同一个行尸走肉。
可是黎修悯不在乎,他根本就不在乎尤然会不会给他反应,好像也不在乎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是不是还有呼吸,这一切都在他眼中,都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占有着尤然身体的人是他,而不是费恩斯。
就算无法占据尤然的心,那么便占据她的身体。这就是黎修悯。
上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尤然在第二天便高烧不退,而这一次,黎修悯为了避免在出现上次的情况,就没有做完就立马走人,还是好心地把她抱回了床上,把衣服给她穿好。
这次也不例外,尤然第二天还是没能正常的醒过来。她的身体似乎超出负荷,长时间的精神压抑,长时间的郁结在心,这些绝望而悲伤的情绪慢慢地啃食着她整个人,慢慢地让她越来越像一个木偶人,没有自我。
黎修悯看着这样的尤然,心里总是会后悔,可他忽然想起昨晚尤然说的话,她说“你永远都比不上费恩斯”。这句话就像是烙印似的深深地刻在黎修悯的心上。
他永远都比不上费恩斯?这就真的可笑了。
尤然有专门的医生照顾,他就很少会过来看她,而浴室那晚,太激烈,而他又太粗暴,让尤然吃了不少的苦头,此时身体也还没有这么快恢复,大多数都是躺着休息,调养,可越是这样,尤然却越是在日益消瘦。
黎修悯因为尤然的那一句话,不由得加快了对付费恩斯的速度。这几天,别说费恩斯,就连宁北都隐隐地察觉到他这次的动作不小。黎修悯在半个月前遭受过一次比较沉重的打击,到目前为止,他所得到的消息只能证明攻击自己的那个人和费恩斯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