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义摇头,“我可不认识,只是法海的案子与这水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把法海与水仙勾结,水仙或许是蛇妖,俩人可能同性相爱的猜测,一股脑的告诉谢长安。
顺便,他把李浮游被水仙殿的水鬼勾引着跳水,被顾白救起来的事儿也说了。
“《白蛇传》那本书,就是法海写的。”王守义笃定。
“你可真有想象力。”谢长安叹为观止。
“什么想象力,这是推理,顺理成章的好不好。”王守义有不同意见。
“推理个屁,法海那秃子能写出《白蛇传》?我看是老顾写的都比你的推测靠谱。”
谢长安脱口而出。
“咳咳。”顾白咳嗽一声,打断他们。
他指着香案下面,还有在香案左右沿着墙壁一字摆开的酒坛,“把这些东西检查一下。”
他再不打断他们,估计谢长安就要破案了。
“好嘞,我来。”
小六子一直在旁边候着,闻言招呼几个捕快去把坛子搬出来。
小六子先搬出一坛,坛子挺大,挺沉,广口,里面有水声,外面用酒封封住了。
小六子就近放下酒坛,用刀一挑,把酒封挑开。
“嚯,好大酒味儿,挺冲的,这得是烧刀子吧?”小六子说着探头往里面看。
江南的酒柔,一般很少有这么霸气侧漏的酒。
“嗯,是烧刀子。”王守义挺了挺鼻子,嗅到了。
他踏上祭坛,刚准备弄上两口尝尝,小六子大叫一声,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了?”王守义瞬间提刀在手。
“孩,孩,孩…”
小六子哆哆嗦嗦,吓的脸色苍白,话都不利索了。
“还什么?”王守义催问,同时小心翼翼的向酒坛走去。
“孩子!”小六子口吃半天,终于说出来。
“孩子?”王守义疑惑,酒坛里怎么会有孩子。
他走上前,把香案上的烛台取下来,照住酒坛。
一眼望去,饶是有小六子的提醒,王守义还是头皮发麻,脸色大变。
“还,还,还真是孩子。”王守义硬着头皮,回头说。
这些顾白、谢长安俩人也觉得不好了。
烛光摇曳中,只觉小黑屋的黑暗向他们逼过来,准备把他们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