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是阿然说的也许还没有苏醒的人。也许,也是一个跟这一切有关的人。
可是,密室的资料上,为什么冥醉墨没有提及只言片语一下?
到底,那个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能让冥醉墨这般。
刚刚他说,别忘了,你欠的比我欠的多。
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欠了什么?
冥醉墨听司徒蕴瑈这般说,松开了司徒蕴瑈。
深邃而冷艳的血腥的眸子,看着自己面前那娇小柔弱的身影。
冥醉墨似有些无奈的揉了一下司徒蕴瑈未干的长发。
“怎么没有把头发给吹干了?”冥醉墨轻声的问道。
司徒蕴瑈揉了一下长发,笑了一下。
“没事,大夏天的,让它自然干好了。”
冥醉墨伸手,慢慢的抚过长发。
司徒蕴瑈沉默了,长发在冥醉墨的手上,被抚过了之后全都变干了。
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是在帝歌住院的时候。
那个时候,帝歌就是很轻松的把自己的头发给弄干了。
当时的自己以为帝歌是变魔术的,帝歌却显摆了。
第一次见到白夜婼瑶从地下飞上喽的时候,差点没有把自己给吓死。
如今想来,当时的自己在他们的眼中,一定跟傻帽没有什么两样。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冥醉墨轻声的问了出来。
司徒蕴瑈摇摇头,她能想什么,还不是想到了自己当时很二傻的模样。
“以后洗头了之后,不想吹头发的话,看到我们几个中的谁在,你就直接让他们把你的头发弄干。知道吗?”冥醉墨放开司徒蕴瑈的长发,柔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冥醉墨揉了揉司徒蕴瑈的秀发,微微的笑了一下。
“你呀,还是那么的傻。”
冥醉墨似乎有些无奈这般的司徒蕴瑈,对她这般的傻已经似乎是习以为常了。
快去抢抗议了,她哪里傻了。
“好了,问你想问的吧。”冥醉墨收回了自己的手,对着司徒蕴瑈柔声的说道。
司徒蕴瑈看着眼前的冥醉墨,刚刚在他脸上痛苦的表情,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似乎,刚刚他的情绪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他一直都是这般淡然的模样。
司徒蕴瑈想问的话,卡在了喉咙那。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把这些给问出来。
问出来之后,应该很会伤眼前人的心吧。
司徒蕴瑈摇摇头,微笑的说道:“我没有什么要问的,只是来看看你睡觉了没有。”
司徒蕴瑈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冥醉墨只是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完美好看的弧度。
蕴瑈,你说想说什么,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就算是你问了出来,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告诉你答案。
很多事情,现在真的不是时候。我怕,到时候不是你一个人不能接受这个时候,还有人也不能接受这一个事实。
到时候,大家又要怎么面对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