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芽跟上官箬箬于她,就是亲人一般。她不想自己在乎的亲人,受伤难过。
“他不适合你。”
“我知道。”
从救回苗芽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苗芽不适合他。
“早点休息。”南宫默然一把抱起司徒蕴瑈,走到床边,放下了她。
司徒蕴瑈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我……”
见南宫默然已经脱衣服上-床,司徒蕴瑈有些想说,她还没有准备好了。
“早点休息,明天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做。”
呃!
司徒蕴瑈郁闷了,看来自己是想多了。
他对她,亦如她对他一般,什么都不是吧?
司徒蕴瑈老老实实的窝在了南宫默然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直到怀中的人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南宫默然原本闭着的眼眸才争了开来。
侧头看着怀中的女子,墨发扑散在他的胸前一片。
修长的手指抚上墨发,低低的叹息声一片。
看着那漆黑一片的房间,站立的人僵硬在那里。
终究,她不是自己的。
终究,这一切对自己来说只是一场梦。
那个男子,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蕴瑈,也许我只适合做你的哥哥吧。
从你救起我的那一刻,我就注定只能做你的家人。
心,疼痛的有些麻木,似乎血淋淋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疼痛的感觉了,没有想到这种感觉还是会存在的。
蕴瑈,一切都当我一个人在做梦吧。
冥鸢在苗芽的身边飞舞着,似乎在安慰着苗芽。
苗芽苦笑了一下,淡声的说道:“放心好了,我知道她不喜欢我。你也不要说的这么直接,我还是有感觉的。”
冥鸢囧,它说的直接吗?它只不过说,这个人是麒烁的父亲。
“冥鸢,晚上的拍卖有什么异常没有?”
收回了自哀自怜的目光,苗芽那书生气的脸上露出不相符合的淡漠邪气。
冥鸢摇摇头,它没有看到有什么异常,后面的事情是司徒蕴瑈去处理的,它就没有去跟踪,跑回来告诉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