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鸿飞突然出声让她过去,她惊讶之余便也走到他身边。
谁知,这人竟突然将自己的身子揽在了他的怀中,不容她说话,便已经飞身而起,不得不说,有武功真任性。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将她送到了自己的院子。
“你无论从哪个门进,必遭拦截无余。”
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自己就这么直接带进来,那些人便就拦截不到她,这人倒真是挺细心的,可他到底为什么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自己,原以为他是与那严慧芬是一伙的,可现在,他的这些做法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钟白并没有打算放开他,依旧保持着在他怀里的这个姿势。
严鸿飞也是看着她,以为她又会如往常一般猛地弹开她的身子,可是现下她似乎并不这么想。
钟白看着严鸿飞的眼神带着探索,试探,以及深深的猜测和怀疑之意。
伸出双手,提起他胸口的衣物,猛地将其身体拉到离自己眼神极为接近的地方,与他双目紧紧对视,殊不知现在的动作何其暧昧。
“你为何对我如此好?”
突然间的动作让严鸿飞的眼神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她那饱含无数数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与她何时这般认真的对过眼神,即便是往日盯着她,她也总是心不在焉的移开眼神或者是别的什么。
不知道为何,鼻尖渐渐涌上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味,味道极其好闻,他都忘记了该如何反应,哪里还管的上她方才说了什么话。
就光是对上那如水又如同深潭般的眸子,便让他有些失神了,这般眼神是她一个十五岁的女子该有的吗?
“你为何不说话?你并没有理由帮助我,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我?”
猛然间拉回严鸿飞的思绪,现在是如何,他正在被一个这般小的丫头给迷惑住,这像什么话?
“顺手而已,你不必想多。”
“顺手?我可不认为堂堂镇国王爷一天无事净往这凤府跑,并且恰巧还顺手帮助了本该是你侄女的对手的人,且还不是一次,王爷,您这顺手也顺的太过频繁了吧,手顺多了那便不是顺手了。”
钟白这一番话击的严鸿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本王若与你所想那般,还能坐上这镇国王爷的宝座吗。”
这话回答的模棱两可,却也的确如此,他似乎是整个东陵功勋最大的人,心里想什么自然不是她那般随随便便就能想到的。
“那你又是何目的,我偏就不信你那是顺手,可是我身上有什么对你有用的东西?”
“你身上有什么?”
“这该是你知道的东西吧,为何还问我,因为我实在想破脑袋也不知你为何会如此。”
“想不通便不要想,一切事物都不是你想的那般。”
“我之前也说过,叫你不要再靠近我,只会更加引火烧身,今日便都与你说清楚吧,也省得你日后还对我‘顺手’,这便不好了。”
“本王要做什么,又是何人能够阻止的住的,引火烧身?本王从不惧怕这些。”
“你这是何意?是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吗,以你的身份,严夫人的弟弟,如烟的舅舅,且又是身份显赫的镇国王爷,何故要与我这种声名狼藉的女子有交集,若是让有心人知道,定少不了一番诽谤与诋毁,届时你定会因为我而被拖下水。”
严鸿飞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注视着她的眼睛。
“本王就是要接近你,又如何,谁又能奈我何?”
不知道是赌气还是什么,他的话说的极为骄傲自负,语气坚固强硬,这在钟白听来是他少有的情绪。
“你……”
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是没有人能将他怎样,他怎会如此偏执。
钟白放开他的衣服,预备脱离他的怀抱。
可是,事情并不像是她想的那般,只感觉自己的手虽松开了,但是身子依旧没有被松开分毫,钟白此刻才意识到,他们动作是何其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