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拱手道:“臣第一次为白相诊病,是在天启十一年,那时白相就已经患病多日,臣才疏学浅,一直到白相罢官前夕,都没把白相的病调理好。
白相急躁易怒,神志错乱,性格大变皆跟其所患病症有关。
臣和太医院所有太医,愿一同为白相的病症作证,如有半句虚言,愿领欺君之罪。”
皇上点了点头,把医案放到了龙案上。
楚涵对秦慎笑道:“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早拿出来早没事了。”
“下官不是才插进嘴吗?现在也不算晚。”
楚涵哈哈笑道:“不晚不晚!
众位大人,这次你们没话说了吧!
田大人?”
田方咬了咬牙,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楚涵笑嘻嘻的道:“以后若是有人以病开脱,就让他请太医院所有的太医联名担保,少一个太医都不做数。”
群臣:这满朝上下谁能做的到?
白苏教了太医几个月,太医都视她为师了,太医院保的不是白冉,这是信赖白苏,支持白苏呢!
嘿!有个有本事的好女儿,比儿子还强呢!
“大家都不怪白相了吧?”
楚涵见无人表态,又道:“我就知道大家都是明辨是非之人。
本来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偏有人记恨多年,还张口闭口无故无故的,天底下就没有无缘无故的事。
还不是你们之中有人犯错吗?
你们要怪,也该怪办事疏漏,牵连你们的人,怪不到白相身上。
上官罚下官,跟君罚臣,父罚子道理是一样的。
君错罚臣,叫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父错罚子,叫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有记恨皇上的逆臣,记恨父亲的逆子吗?
各位大人,我奉劝别你们一句啊!千万不要记恨白相,不然,你们的上官绝不敢重用你。
心眼小的跟针尖一样的人,别说提拔了,给我牵马坠镫,我都不用那号人。”
群臣:这次世子说的有点道理,记恨上官,哪个上官心里不膈应啊?换成自己也膈应。
宁可成为一部分人口中的没脸没皮,也不能成为记恨上官之人。
田大人也是,人家女儿已经替父道歉了,还揪着不放,显得太小气了。
赵昀道:“皇上,各位大人,我也有几句话问田大人。
田大人说白相误国误民,还请田大人指出,白相在哪件事上误国误民了?
还有,我所说的哪句话不实?哪句话美化白冉了?
田大人说我与奸人为伍?谁是奸人?请言明。
我何时何事被何人蒙蔽双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