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看白润紧张的那样,心里一暖,忙道:“大哥,我没有受伤,毫发无伤!
明轩受了点轻伤,病了几天,已经痊愈了!”
“父亲,很惊险的!
当时大雾弥漫,对脸都看不清人,姑姑刚进了病房,突然有人大喊,库房失火了。
紧接着,外面的侍卫就闻到了刺鼻的烧焦味,杂乱的脚步声、呼救声乱作一团。
正在这时,不远处又传来兵刃相交的声音,侍卫寻着声音过去查看,中了叛军的调虎离山之计。
姑姑身边的侍卫出来传令,不见侍卫,也被引了过去。
屋里只有姑姑和姑父……,呃~,和将军在病房里,谁知,屋里的几个病人和一个杂役,全都是穷凶极恶的叛军头子……”
白晖把听来的消息,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儿子听到都感动坏了,将军得多珍视姑姑,才把几个铜钱挂在心口处啊!
王展说,是姑姑的铜钱救了将军,可将军身怀绝技,却被几个叛军弄的狼狈不堪,还不是为了保护姑姑吗?
依侄儿看,姑姑之所以毫发无损,都是将军的功劳!”
白润听的心惊肉跳。
白苏笑着说道:“晖儿料的不差,那几叛军的身手比明轩差远了,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那个杂役是个奸诈的,打起了我的主意,结果,明轩就乱了分寸,两次挡在我的前面,差点丢了命!
现在想想我还后怕,那支箭正好射在他心口,铜钱都被射的变了形,若不是铜钱挡着,他早就没命了!”
白润稳了稳心神,埋怨道:“十九,明轩对你有救命之恩啊!你怎么不早点说呢!
大哥怎么也得给明轩道个谢啊!”
白苏笑道:“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吗?”
“这种大恩,见了面就该告诉我!”
“大哥,我已经给他表达过谢意了!”
“你是你,当大哥的也得谢谢人家!”白润脸色不安地叹了口气:“我一见面没问青红皂白,就先数落了人家一顿。
明轩也忒实诚,有恩不说,被指责也不辩解,给我跪了半晌,又是磕头又是认错的!
唉!大哥真是太失礼了!”
白晖咔咔剥着榛子,嘟囔道:“父亲,姑父不但受了伤,还因此染上了疫病,病了好些天呢!
才刚好了没几天,您就让人家跪着,多不好,姑父的身子,不定有没有养好呢!”
白苏道:“晖儿!姑姑的话你怎么记不住啊!”
白晖抬起头望着白苏,恳求道:“姑姑,侄儿私下喊行不行,喊将军太生分,别扭死了!
反正侄儿对姑父感激的五体投地!”
“私下喊也不行!”
白苏语气温和,但态度鲜明,透出不容置疑的态度和长辈的威严,而且还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白晖忙应了声是,顿了一下,又补了句:“侄儿记下了!”
姑姑身上哪还有从前的影子,不过也是,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一年多没见姑姑了,变成啥样子也正常!
白润还在一旁纠结:“晖儿说的有理,明轩又是受伤,又是染病的,两次死里逃生都是为了你姑姑,我还数落人家!
他在忙公事,一会儿他回来,我去给明轩道谢,晖儿也去!”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