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日夜盯着她,不是打扰?
我上次和白苏开开心心的逛集市,朱信和王展故意找过去,不是打扰?
口口声声说我纠缠,自己比谁花的心思都多,我看你是五十步笑百步,比我强不了哪里去。
我就纳闷了,这么多军务还不够你忙的吗?你为什么总盯着白苏不放。
不但你阴魂不散地对她纠缠不清,连你手下那些人,都跟着瞎掺和,甚至连老夫人都搬出来,为你奔波劳碌。
却反过来阻止我跟她正常交往。
赵大将军,和离了,就该断得干干净净,你这样做太没品了。”
赵昀冷然道:“和离了又怎样?你不知道有一个词叫破镜重圆吗?
白苏跟我复合,我会倾尽所有对她好,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母亲一直都很喜欢她,也不会让她受委屈。
我的部下也爱戴她,尊敬她,这叫上下一心。
这些都是你们侯府给不了她的。”
楚涵本想骂骂赵昀,不想又被他戳了肺管子,心里又恼恨又嫉妒,用手指着赵昀,颤声道:“你们若是上下一心的对她好,白苏又怎么会跟你和离,还不是你让她受尽了委屈。
听说你们将军府的奴才,都敢轻视她。
只这一点,我就比你强一百倍,我们侯府的奴才若敢轻视她,我挨个儿扒了他们的皮。”
赵昀被人揭了以前短处,低垂着眸子,一时语塞。
楚涵继续道:“你还一再提过去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说我滥情,我告诉你,我不滥情,白苏是我此生唯一一个爱慕之人。
那些事都是在我认识她以前发生的,现在,你见我做过一次出格的事吗?
只要她介意,我可以一生都不沾染她人!
你口口声声顾及她的名声,却让让她背了和离女的身份,被世人轻看。
要不是你当初不负责任的娶了她,我和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阻碍,你是最没资格说三道四的人。”
楚涵的话让赵昀越发觉得他自以为是。
赵昀道:“我承认我以前眼瞎心盲,对她不好,奴才的事,也怨我。
我一直觉得愧对她,所以,她的事我更不会坐视不管,何况,她还是我真心想求娶之人。
世子说的话就过于可笑,你认识她不过几个月,你喜欢上她,几年前别人都要对她避而远之吗?
我若不娶她,她就算不嫁人,也回徐州了,又怎么会遇到你?
她和离女的身份又如何,她有才有德,冰清玉洁,身边的人哪个不尊重她。
轻看这两个字,不知世子指的世人是谁?是你身边的人吧!
“你……”
赵昀讥笑道:“他们真是多虑了,他们宝贝的东西,白苏根本就看不上。
白苏想要的感情是自由,是尊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世子,这些你统统做不到。
她曾说过,不自由,宁可死!”
楚涵猛抬起来眼来,惊诧的看着赵昀,白苏竟把自由看的比生命还重要?
赵昀正色道:“侯府允许她行医吗?
白苏这么喜欢行医,她会为了谁,把自己困在后宅之中吗?”
楚涵勉强道:“她行医是因为你没给她足够的钱!
称心如意的夫君,锦屋绣榻、钟鸣鼎食的生活,未必不能弥补不能行医的遗憾。”
赵昀摇头道:“她在医术方面的天赋,比你我在习武方面的天赋,不知强出多少倍。
世子,一辈子不让你碰别的女人,或许你能做到,若要你自废武功,并且让你终身不能习武,你会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