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片刻,无果。
周六望着窗边摆放好好的小白花。
花就在这儿,没道理埋在花底下的东西就不翼而飞了。
一定是姜寒烟把东西藏得太深。
接着找!
谁知此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吱呀——”一声。
门被刚才离开的春江推开:“快,把烛火点亮一些,大小姐回来了,醒酒的茶也备上一些!”
姜寒烟被人扶着回了厢房,怀里还抱着一个摇起来叮当响的盒子。
“好了好了,都说了我没醉,不用这么多人围着。”
今儿便宜爹高兴,她就陪着便宜爹多喝了几杯酒,浑身的酒气闻起来虽重,可其实她并没有醉。
“那小姐可要沐浴,厨房备着热水?”
“行,备水。”
姜寒烟把装满银子的盒子放在梳妆台上,心情大好的哼起歌来。
屏风隔开的沐浴间里水汽缭绕,氤氲的热气让人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舒展开来。
屏风上,身材曼妙的女子正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裳,直至最后曲线毕露。
“你们先下去,洗好了喊你们。”
前世自己动手惯了,姜寒烟仍是不习惯有人伺候自己洗澡,就把身边的下人都遣退了。
“哗啦——”
女孩轻快的步入浴桶,只见一双纤细的手轻盈如燕般掠过水面。
粉色的指尖撩拨,圆滚如珍珠的水滴就从玉色般光洁的臂膀顺着锁骨滑下,消失在起伏的峰峦之间,消融在潋滟的水里。
房梁底下,春光大好。
房梁顶上的周六下意识摸摸火热的鼻头,而后目不斜视望着头顶触手可及的瓦片。
早知就不心急了。
姜寒烟有些邪门,撞上她在屋里,自己走了不是,留下也不是。
眼下自己的局面,反倒成了骑虎难下。
他无奈的闭上眼,默念一段静心咒。
片刻后,底下哗啦啦的水声总算结束了,姜寒烟穿上里衣,坐在梳妆台前让华年和春江两丫头为她绞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