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生气,文贤贵可比包圆圆气多了,他“嗖”的一下就把枪从肩膀上扔下来。
“我咋了,你还敢开枪打我啊?”
就算看到文贤贵紧紧抓着枪,外面又没有行人经过,但是包圆圆一点都不害怕,她知道文贤贵就是个怂包。
“打……没子弹,我……”
文贤贵做的事儿可真是让包圆圆瞧不上眼啊!包圆圆说要动手,他就立马把枪栓给拉了起来。这枪没子弹也就算了,他居然还傻乎乎地给说出来了。
“哈哈哈……真是个没用的家伙哟!”
包圆圆笑了,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笑得全身都抖了起来。
文贤贵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这可比他知道母亲被一个叫五根的下人给拐跑了还要丢人呢!他紧紧咬着牙关,一步步地朝着包圆圆逼了过去。
包圆圆慢慢地止住了笑声,她从文贤贵的眼神里看到了熊熊怒火,不由得心里开始发慌,一点点地向后退去,嘴里还喃喃自语道:
“你……你要干啥呀?”
文贤贵“呸”地吐了一口唾沫,啥也没说,一下就冲了过去。
“救命啊,来人啊,这个怂包要……”
包圆圆话还没说完呢,嘴巴就被文贤贵给捂住了,然后被拖进了那还没建好的屋子里。
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啊!外面的大道虽说不是主街道,可平时也总会有那么三三两两的人路过,这会儿却安静得很,没有一个人能听到包圆圆的求救声。
石宽和文二爷正在喝茶呢,一开始就是东拉西扯,聊些有的没的。到后来,石宽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打听道:
“贤婈去省城也有段日子了,有没有捎信回来呀?”
“没有呢,这丫头性格跟个男孩子似的,才不会写信回来呢。在省城读书的那三年,都是她哥写的信,她一个字都不舍得给我们写。”
文二爷对这个女儿那可是相当欣赏的,他总觉得以后他家能出人头地的肯定是文贤婈,而不是文贤瑞或者文贤豪。
“哦,那她在城里有没有啥亲戚呀?”
和文贤婈之间应该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但毕竟睡过人家,石宽还是有些担忧。
“没有呢,我有个老朋友,之前去省城读书就是他帮忙安排的。”
文二爷那叫一个淡定,他对自己的女儿可是知根知底,绝对不是那种离开父母就走不动道的人。
“那说不定是去找你那位朋友了,你有空写封信问问呗,知道她去哪儿了,心里也能踏实点。”
没有文贤婈的消息,石宽心里也怪难受的。他琢磨着把这事告诉文贤莺,让文贤莺写信或者找人打听一下。
其实他也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去见文贤莺,肚子里的气早就消得差不多了,也该见面啦。
石宽和文二爷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文贤贵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
这文贤贵一脸惊慌失措,进门连二叔都顾不上打招呼,就拉着石宽的手,紧张兮兮地说:
“快走!”
“咋啦,见鬼啦?”
石宽那叫一个纳闷,人都被文贤贵拽出座位了,只好踉踉跄跄地跟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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