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头,她不舒服地揉了揉。
容景墨的视线从不远处扫过来,目光深幽地盯着她打量。
在白星言走近的时候,冷不防地,他缓缓吐出一句,“昨晚,你叫了很久!”
几秒的停顿,漆黑的墨瞳深了几许,“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大声。”
懒懒的声音,音调拖得有点长。
白星言闷着脑袋,“咚”的一下撞上了旁边的墙壁。
也懒得去管自己撞痛的额头,红着脸庞,她怒,“我哪有?”
她昨晚所有的嚷嚷,全是让他停下之类的话吧?
从他口中说出来,被描述成什么了?叫潮吗?
容景墨懒懒倚着床头柱,盯着面红耳赤的她看了一眼,唇角若有若无地抽了抽。
白星言不想和他在这种问题上争执,越过他往衣橱而去。
她被折腾了一夜,走路一瘸一拐,姿势有点怪。
容景墨还在盯着她看。
白星言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今天没去公司?”
“已经回来了。”容景墨收回视线。
“……”白星言默。
果然体力变态!
同样是一个晚上的不眠不休,第二天她累得快要死去一般,他却能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去上班!
这个时候还早,刚五点过。
白星言看了眼手机的时间,忽然想起了昨天和霍清风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