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逸轩事件的处理上,炎瑾瑜认为米小白比之前在米辉辉事件里表现的成熟了许多。
虽然伤心,却少了些迷茫。
不应该留下的虚伪感情,就应该果断除掉,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否则到头来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你给他权利,他可以伤害你,你收回权利,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到你……
至于米小白在米家的问题……
虽然殷木这边的调查还并不是很明朗,米家下人守口如瓶的程度要比想象中结实一点,但炎瑾瑜隐隐觉得米小白可能在米家是遭受过虐待的,但是又觉得她聪明的性子应该不是单纯受虐的主儿,而且她很早就和他约定过,不准让米业安知道他们的关系。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一旦他真的出手干涉她的家庭问题,那么就要保她到底,对她今后的人生负责……
“对她今后的人生负责……是不是指娶她?难道我要娶米小白这样不听话的女人?……可是,也很可爱啊,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挺开心的,而且不想她哭,除了他自己,不想任何人欺负她,觊觎她……”
炎瑾瑜坐在办公室里,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急忙摇摇头。
他对这份只相识了半个月的感情,不应该上升到人生那样的级别高度。
“就算是保她,也可以通过威胁米家达到。”
炎瑾瑜叩了叩脑壳,“我怎么会想到婚嫁?我炎瑾瑜起码还要潇洒个十年八载才会考虑这种束缚生活的关系!米小白就是个没有教养的粗鲁女人,怎么可能给我当妻子,简直笑话,我为什么工作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殷木站在旁边,叫了炎瑾瑜N遍都没有反应,只能老老实实的站着,尴尬的看着炎瑾瑜的表情变化——
一会儿勾唇微笑,一会儿愤怒,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抓头发。
总裁大大,您最近到底怎么了,属下表示看不懂啊!
您不是腹黑冰山美男子吗?可是现在就好像被那个叫做米小白的野狐狸给传染出了奇怪的病,你晓不晓得你最近干出来的事情在你奇迹的人生中都算很奇葩的……
让女人骑在脖子上、让女人勾鼻孔、洗碗、被女人当成毛驴,不顾形象背女人、用西服给女人擦鼻涕……
“嗯哼!殷木!你在干什么?再敢工作开小差,小心我把你赶走!”
殷木回过神的时候,正看到炎瑾瑜冲他吼。
“……”
殷木无语,“我是想汇报一下,我已经遵照您的指示,成立了小组,可以保证半个月内将大米设计搞垮。”
“搞垮大米设计?”炎瑾瑜愣了愣,“我什么时候说要搞垮大米设计了?”
“您不是说……”
殷木顿了顿,“感觉米业安不是很顺眼吗?”
炎瑾瑜爽朗的笑了笑:“对啊,所以搞垮大米设计这种无聊的行为哪能让我觉得舒服啊,那太没劲了,玩弄就要有玩弄的样子,不能太心急。”
“那……”
“这样,平均一个周两次吧,你去下面找几个人得力的人,让他们无聊的时候就堵堵米业安。”炎瑾瑜腹黑道,“只让米业安丢钱多没意思啊,天将降大任,必先劳其筋骨,就让他先从肉体上开始接受来自本大少的洗礼吧,先让他肉痛,再让他精神痛和钱痛,最后看他拼命挣扎却还是无能为力的绝望,这样一波接一波,生活才有乐趣,不是吗?”
“……是。”
殷木看着炎瑾瑜腹黑玩味的样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还想请示一下,炎总准备今年生日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