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乔乐棋下意识地反驳,“我认识他五年之久,清楚他不是这种人。”
白芷听到乔乐棋的话,心里稍微好受了些:“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相信他,我也相信我儿子不是那种人。可是他拒不开口,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十分不妙,也难免令人有揣测。”
“他……他大概是有苦衷的吧。”乔乐棋安慰白芷的同时,有安慰着自己。
“可他会有什么苦衷呢?这些年他很少回家,我和他爸对他在外面的情况知之不多,更不清楚他得罪过什么人。”
白芷的话把乔乐棋问住了。
江与舟在她面前,一直是个无所不能的能者形象,好像他的精力永远充沛,做什么都能成功,所以他从未在她跟前抱怨过任何事任何人。
她也顺理成章的以为他顺风顺水,也没关注到他身边有些什么样的人,又和谁有过过节。
大概唯一有过节的人,就是周逢时了。
周逢时生长于豪门世家,但非周家血缘的身份令他养成八面玲珑的个性,但谁知道他的内心世界是如何的阴暗。
也许为了得到她,他不惜强取豪夺,栽赃嫁祸。
当然,这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她是不可能说出去的。
“伯母,我也不清楚,现在最主要的办法是让他开口。你明天让律师再去见他,并帮忙带话,就说乐乐的状况不太好,乐乐想见她,如果见不到和乐乐视频通话也行。也许为了乐乐,他会主动配合。”
江与舟很爱乐乐,为了乐乐,他或许会开口吧。
和白芷结束通话,乔乐棋也全然没了胃口,她起身下楼结账,前台说周逢时已经买过了。
乔乐棋往外走,她看到周逢时的车还停在外面,她现在不想和她说话,想偷偷溜去医院,却突然看到周逢时没穿外套单膝跪地,背对着她蹲在路边。
乔乐棋以为周逢时摔倒受伤了,犹豫了下还是走过去,走近了看到周逢时正用外套包裹着好几只小猫崽,猫妈妈则瘫软在地,身体和地上还有血迹。
小猫崽饿得厉害,一直发出低声的叫唤,猫妈妈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却试图挣扎着去喂孩子。
都说母爱伟大,放眼动物界也是如此,且伟大的母爱在这一刻也变得具象化。
乔乐棋有些动容,加之周逢时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好像是应付不过来,她最终走到周逢时跟前:“怎么了?”
“猫妈妈应该是外出觅食,被一群飞车党碾压了,小猫咪们躲在灌木丛里一直叫换,我看它们冷得发抖,就把它们抱出来了。”周逢时说着抬头打量乔乐棋一眼,“你吃好了?”
乔乐棋嗯了声,脱下外套想把猫妈妈抱起来,被周逢时看到而阻止:“衣服穿好,后备箱有毛巾,去拿一快。”
乔乐棋转身走了几步,又转回身去:“车钥匙。”
“口袋里。”周逢时用下巴朝裤子的口袋点了点。
乔乐棋也没多想,直接伸手去掏,却不小心碰到某种不像钥匙的东西。
周逢时的眸色也几乎同时暗沉:“钥匙在外面的位置,别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