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靳暮歌总算是听明白了,他们在怀疑陈以柯的男人的能力。
别看她跟陈以柯闹别扭归闹别扭,但是外人这样诋毁陈以柯,她自然是站在陈以柯这一边的。
跳出来,义正言辞的替陈以柯说话,把流言灭掉,保陈以柯作为男人的尊严。
“他当然行啊,怎么不行,特别行。”
把上学学的表示程度的词都搬出来了,当然,怎么,特别,既有肯定又有反问加强的,足够了吧?
两个个女人很是惊讶的看着靳暮歌,“你也才从里面出来,你怎么就知道特别行?”
“因为……”靳暮歌眨眨眼,“因为他是我老公啊。”
噗————
两个女人幸亏没喝水,不然差一点就喷了。
见到人家的老婆本尊,这两个女人非但没有因为刚刚想要对人家老公不轨的行为羞愧,反而在愣了几秒后,深切的,同情的眼神看着靳暮歌。
“怪不得你替他说话,感情是你老公,老婆为了维护老公的尊严,我们能懂,在这个地方,可以说是男人的天堂,即便有老婆又怎么样?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猫,我们既然都试过了不行,作为老婆说行也没办法……”
然后换了一种怜悯的语气,凑近了靳暮歌,“怎么样?很辛苦吧?有一个这样的老公?”
老语气和表情说的就好像里面的陈以柯已经病入膏肓似的。
不能允许别人这么践踏陈以柯作为男人的自尊,毕竟他是个那么骄傲的男人。
“一点不辛苦,真的行。”
“怎么证明?”两个女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
关乎陈以柯的尊严,靳暮歌一咬牙,一跺脚。
“四十分钟。”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十分钟。”
然后一人拿出十块钱,女人拿出来手表开始计时,在靳暮歌悲壮的单脚蹦跶中进了房间。
两个女人快速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该怎么做呢?
关上门的那一刻,靳暮歌就有点懵了,浴室的水声还哗哗的不停,虽然她是真的亲身体验过他行,可是怎么能让他们相信呢?
靳暮歌首先把自己扔在床上,把枕头四分的扔在地上,在门外听上去就像脱掉衣服扔在地上的声音。
门外的两个女人耳朵尖尖的竖在门板上,食指放在唇边嘘声说:“这就开始了。”
床上的靳暮歌,扔完枕头扔被子,等都扔没了,气喘吁吁的看着天花板,抬起自己扭伤肿起来的那支脚。
用手用力的掐上去。
“啊————”
大力的叫嚷声,透过门板传出来,两个女人都瞪大了眼。
床上的靳暮歌已经双眼含泪的抱着自己的脚,为了陈以柯,也是拼了,继续摁上去,不断地有惨痛的叫声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