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白露不知道怎么安慰现在的陈以柯。
陈以柯是从来不在人面前示弱的,再难的时候都一个人挺过来了,不过是一个过渡时期,怎么会扛不过去呢?
陈以柯就将车子开出去,在一家就近的咖啡厅,白露知道这个男人现在的心里肯定已经着了火。
“就放我在这下来吧,你敢紧回去看看吧。”
将白露放在咖啡厅的门口,陈以柯的车就急速的向着别墅开去。
手里的电话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出去,但是在接通之后是始终无人接听的状态,陈以柯的心就沉入了谷底。
该死的。
心里更像是疯了一样疯狂的长起草来,不断地蔓延开来,快要将陈以柯淹没的不能呼吸了。
等终于到了别墅,进门就看见惴惴不安的小玲,不断地在房间里踌躇,一朝看见了陈以柯。
又害怕又紧张。
陈以柯的视线就放在房间里,各处都完好的像是他走时的样子,茶几上还放着女人喜欢看的杂志,饭桌上摆着没有动过的粥饭,门口的进门处还放着女人毛茸茸的粉色拖鞋。
他的眉心就紧紧地皱了起来。
“她人呢?”
压得很低的声音,几乎是隐忍着从胸腔里发出声音来,那暗黑的气场怕是在下一秒就忍不住的爆发出来了,目光所到之处,都有女人昔日的身影,可到现在还没看见女人的身影,她今天不应该上班的吗?又怎么会在家里?
小玲就胆战心惊着凑上前去,局促的在陈以柯面前站着,不敢抬起自己的眼睛,如实的禀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去买菜了,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晕倒在沙发上的太太,然后我也没看见靳小姐的人。”
电话是小玲打得,所以陈母才会被及时的送往医院里去了,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靳小姐确实就是这样不见了。
陈以柯的脸色更沉了,就像七年一样,又想着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吗?
又去到他找不到的地方,还要再待多少个七年?
一想到这样的事,陈以柯就控制不住这七年的寂寞和难过会一股脑的涌上来,再也无法让他呼吸了,既然已经选择出现在她的面前,就应该做好了他一辈子也不会放手的准备了。
小玲突然想起来。
“靳小姐……今早起来感冒了,很严重,所以请了假没去上班。
感冒了?
陈以柯的心口被哄的一声撞出了一个大窟窿,感冒了,这该死的女人感冒了?
心口怅然若失的厉害,一个大步向前,逼近了小玲,吓得小玲双腿发软的跪坐在地上。
“不是我不想告诉先生您的,是小姐说,说……她如果吃了药还不好的话就通知先生您的,谁成想……事情会成现在这样……”
小玲不敢抬头,瘫软的身子跪坐在地上颤抖的厉害。
陈以柯伸在空中的,本来要掐想小玲脖子的手在半空中握成了拳头。
转身要走出去的脚步在门口被小玲几乎害怕到颤抖的声音叫住。
“……小姐的鞋子,衣服,一件都没有少……”
这就意味着,那个女人是穿着睡衣,光着脚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