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参事,如果我没记错,你们缉虎监还欠我一条舌头吧?”他坐在马上,完全没有要下马的意思,蔑视之色毫不遮掩。
“纪驸马好记性,的确有这回事,需要的话你随时去取。”
他神情一滞,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
但对于我来说,他要的是白羽墨的舌头,又不是我的舌头,关我屁事。
再说我和纪伯常无仇无怨,平时也没有任何交隔,为白羽墨得罪纪伯常实在是划不来。
“牧参事,你们缉虎监的人,你都不保一下吗?”
“纪驸马说笑了,他对你口出狂言,得罪了纪驸马,那是他自作孽,实属活该。况且,你们俩这属于私人恩怨,和缉虎监可无关噢。”
纪伯常一时语塞,反倒是他旁边的另一名年轻人开口了。
“你就是牧灵均?”
“正是在下,有什么事吗?”
“就是你写的那什么‘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是吧?家妹每天在家念叨几十次,我看要不是你已经是驸马了,家妹非得上门给你倒贴去。”
“额……”他这话倒是把我也说无语了。
“我就奇怪了,不就是一句诗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话说回来,你连修仙者都不是,凭什么能当驸马?照这么看的话,我不是也能娶个公主了?哈哈哈哈……”
他算是把纪伯常的问题也问出来了,他周围的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虽然我心中不悦,但他敢这么讥讽我,肯定也是有嚣张的底气的。
我不想把同是驸马,也是觉醒者的纪伯常得罪死。况且他们人多势众,我也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正所谓小不忍则遭大罪。
“敢问这位阁下是……?”
“在下沈云雷,家父乃平国公,当朝尚书令——沈未寻。”
说起这个,他显得十分骄傲。
“原来是沈公子,失敬失敬。你还记得我吗?咱俩小时候谁也不认识谁。”
看他和我年龄相仿,还开口讥讽我在先,那我也逗他一逗。
“额……?我们小时候见过吗?”
“你忘了吗?小时候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
“额……”他摆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我实在是有点绷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他疑惑的问道。
我心里暗道,这是云雷吗?这分明是山炮嘛。
“牧灵均你够了!”纪伯常脸色铁青。
我耸耸肩,摊开双手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他旁边另一名年轻人开口对我说:“纪驸马现在可是禁卫军西副统领,你休得在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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