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秀行被掀在一边,忽然身子一软就跌倒在地……
客厅里的人都惊住了,韦连恒也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只见梁秀行已经瘫倒在地,但又没有晕倒,一脸痛苦的样子,还是刚进门来的韦天源见状,赶紧奔过来扶着她,连问她怎么了?梁秀行无力的摇摇头,脸色苍白,话都说不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什么疾病之类的。
韦连源马上打了120,然后把她扶着坐在沙发上,此时韦连歆又不在,其他人除了张蕙茹过来假意的关心了几句,我们都没动,尽管她好像病的很严重。
眼看救护车还不来,韦天源只好自己把她起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扫视了下客厅的人,问道,“你们谁来帮帮忙,我一个人可能搞不定。”
石赛玉低下头,我和韦连恒也别过脸去……而张蕙茹呢,说到,“哦,不好意思啊,我最近这几天也是身体不大好,头晕脑胀的,外面那么冷我怕又吹感冒了,人年纪大了嘛,身体大不如以前了,”说着,她随意的喊着韦连海,“连海,你没事儿去医院帮下你二叔吧!”
“她生病了关我什么事啊,她又不是没有儿子女儿,怎么轮得到我,切!”说完,韦连海上了楼。
“呵呵,那就没法了,要是妮妮在的话还可以叫她去。要不天源你问下深深还有赛玉,看他们能不能帮个忙?”
韦天源再瞟了我们一眼,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儿,只得自己咬咬牙,自己抱着梁秀行上了车,开车送她去医院了……
不知怎的,看到这一幕,心里还挺伤感的。这大感觉就是报应吧,平时那么尖酸刻薄霸道强势,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现在生个病儿女不在身边,都没什么人搭把手,也是凄凉。
但是经过梁秀行上新闻这件事,韦天华和张蕙茹看韦连恒的眼神又不一样了,虽然心里有气,但是也不太敢当面跟他提遗产的事情,只能垮着脸闷闷的不说话。
回到卧室里关上门以后,我问韦连恒,“这事是你干的吧?”
他瞥我一眼,没有正面回答,但算是默认了。
“我还是觉得你太冲动了,”坐在床边,我说到,“你至少应该先跟我商量吧,或者至少先威胁下她,让她先去把那些新闻都撤了,在媒体上公开道个歉就行了嘛,说到底她也是韦家的人,这种丑事连续曝光,对我们韦家的声誉影响也挺大的”
“你什么时候也成圣母了?”
被他这么一个反问,我有点被噎住,“好吧,只是觉得你动作太快了但是像梁秀行这种,也确实没有必要心软。”
我转而又问他,“那诽谤的官司,还要不要继续?”
“当然要!”他语气坚决的说到,“把那些跟风造谣的媒体全部告上法庭,要他们删除所有不实的报道,公开道歉!”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又都忙着处理这桩名誉诽谤的案子了。韦连恒认识不少的资深律师,事情进行的还算比较顺利,至少关于韦鹏程和石赛玉的相关新闻没有最新的进展了,但是前期的取证实在很麻烦,后期等待审判又是几个月。
再说梁秀行这边,自从上次气得被送进医院后,差不多一个星期都没回家,据说是病的有些严重,需要住院治疗。终于等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只见她整个人都瘦了好多,没化妆显得更加憔悴了,好像一下子就老了10岁一样。我想经过上次新闻上的报道,她的名誉也毁于一旦了吧?再加上韦连恺的出走,以及遗产争执的问题,她的确也扛不住了
梁秀行没再继续跟我们斗争下去,反而收起了以前的嚣张气焰,没再张牙舞爪的了。最重要的额是,她已经决定和韦天源暂时搬出韦家的别墅,另外找个地方独居。听张蕙茹说到,梁秀行这个病的确有些严重,现在病情稳定后,医生要她务必保持良好的心情,不要再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不要有心理压力,不然会加重病情。所以她干脆搬出去,对我们眼不见心不烦。
梁秀行搬走后,张蕙茹跟韦天华也’老实‘了不少,没再频繁的找石赛玉和韦连恒争吵了,但他们明面上不吵,不代表没再背后偷偷谋划这也是我最为担心的。
由于石赛玉现在是宝悦的董事长,但她现在精神状态不佳,也不太好出门,所以经过跟她商量后,我决定暂时代她去公司出席一些会重要的会议,发表讲话什么的,因为我以前本来也是在酒店工作过那么多年,很有经验。而她则留在家里跟保姆一起照顾孩子。
一大早来到宝悦的总部,翻阅了下面的人提交上来的一些文件,又接连开了两三个会议,又是下午3点的时候了。我突发奇想决定去酒店里检查一下。
开车来到市中心某个宝悦分店,我让前台给了我一张收拾完毕的房间的房卡,我亲自去检查里面有没有整理到位,有没有什么地方弄的不规范之类的,因为韦鹏程去世后,内部的军心有些涣散,基层的管理方面也出现了不少瑕疵,导致最近宝悦的客户投诉率有所上升,不得不引起重视……
拿着前台给的房卡,我来到18楼的房门口,在刷卡的地方刷了下,房门就开了。
里面居然还开着灯。难道是保洁打扫的时候忘了关灯吗?我径直推开……
可是,当我刚刚把门完全推开,眼睛朝床上一瞟,吓得半死!
“啊!”床上传来一声尖叫!原来是一男一女正赤身果体的在床上啪啪啪啪!
我第一反应就是前台的房卡拿错了,拿到了有客人住的房间,太尴尬了!
“你有病啊!”男人吼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