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妹妹因为长时间熬夜而变的凹陷的脸颊,许吻心疼不已,此刻见她居然说出这种话,自然是十分感动。
“好的,那姐姐就谢谢妍妍了。”许吻笑眯眯地摸摸许妍的头,就像两个人小时候经常做的那样。
果不其然,许妍红着脸用手摸着自己刚刚被姐姐触碰到的地方,结结巴巴地开口:“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许吻终于露出这段时间以来最真心的笑容,笑着说:“但是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小孩子。”
“如果你累的话,也可以来依靠我暂时喘息一下的。”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许吻装模作样推推自己根本不存在的严谨,面容严肃地说:“每只蝴蝶破茧都需要一段时间,但是这个过程为了接下来的飞行所以不能被人为掌控,只能让蝴蝶自己来。”
“但是经过我们的观察,几乎很少会有蝴蝶一口气从茧蛹中爬出来,经常是用完力气后经过短暂的时间进行调整再次进行尝试。”
“妍妍,不需要将自己时时刻刻都紧绷神经的,你还有姐姐,还有爸妈和奶奶以及你自己的朋友,这些都是你能够休息的地方。”
慢吞吞地说完很长的一段话,许吻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累了,但还是深吸一口气随后重重吐出来。
许妍突然抱住她随后像只热情的大金毛一样蹭蹭蹭,像是想起什么她突然开口说道:“对了姐,爸妈按照我给他们安排的行程,今年过年是不会在家里了,你不必有顾虑。”
两姐妹短暂贴贴后,许妍便被一通电话叫走。
许吻抬起手腕发现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自己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便起身来到奶奶的房间中。
里面傅宴时正在陪着奶奶整理毛线,与眉目慈祥的老人相对而坐,一米九二的身高挤在矮矮胖胖的低角沙发上略显局促,用来签署上亿价值合同的手此时正在陪老人家缠毛线。
“原来今天吻吻也来了啊。”奶奶有些惊喜的望向许吻,男人。。。。。。
也抬头望向了她,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许吻便想到刚刚自己没有追上傅先生的步伐而让他一个人去见奶奶,有点不好意思,趁着老人家起身去拿毛毯的功夫,她悄悄地伸出手抓住傅宴时的上衣角:“傅先生,您还好吗。”
距离很近,她几乎是贴着傅宴时的耳朵开口的,男人甚至能够察觉到许吻的唇瓣在颤动。
牛头不对马嘴很是突然的话让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傅宴时扭过头望着她眼睑下的薄汗,抽出旁边一张纸替她擦去,声音低沉:“跑过来的?”
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男人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另一只空着的手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蠢蠢欲动。
许吻被他这样直勾勾的注视着,眼神有些慌乱,脸色瞬间红彤彤的,像是秋天硕大饱满的苹果。
莫名觉得男人这幅模样有些危险,就像是上次被他困在床榻时昏昏沉沉中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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