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雕玉雕了十几年,手上还是有力气的,就是招式欠缺了些。
江让身形灵活,时不时射出飞镖,支援武镜棠。
飞镖破空,发出尖锐的“咻咻”声,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要害。
杨威一刀将昭信侯逼退,反手一掌拍在季白的背上。
季白闷哼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季白!”
江让目眦欲裂,手中飞镖如闪电般射出,逼退了正要上前补刀的杨威,救下了季白。
然而,就在她分神的瞬间,一把长刀迎面劈来。
江让堪堪躲过,刀锋擦着她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wcnm!敢动老娘的脸!”
江让低咒一声,翻身而起,再次投入战斗。
“镜棠!”
槐序的尖叫起来。
武镜棠被一刀砍倒在地,鲜血染红了衣衫。
敌人狞笑着,一步步逼近槐序。
武镜棠拼尽全力抱住敌人的脚,嘶哑着喊道:“槐序,跑!”
槐序颤抖着捡起地上的刀,胡乱挥舞着。
江让见状,飞镖出手,正中敌人眉心。
敌人应声倒地,槐序瘫软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
云舒然跌跌撞撞地跑到云府门前,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大门洞开,仿佛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吞噬了她所有的希望。
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在空气中凝滞,几乎让她窒息。
地上斑驳的血迹触目惊心,一直延伸到府内深处,像一条通往地狱的死亡之路。
季白不见踪影,恐惧如冰水般浇灌着她的全身,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踉跄着绕到侧边,透过破碎的窗户望进去。
院内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地躺着云府的家丁,鲜血染红了青石地面。
槐序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护着腹部,痛苦地蜷缩着身体。
武镜棠、江让、季白都躺在血泊之中,生死不知。
父亲还在苦苦支撑,与杨威缠斗,但明显处于下风,身上已是多处负伤,衣衫被鲜血浸透。
杨威狞笑着,眼中满是轻蔑:“老东西,你的死期到了!”
他手中的长刀带着凌厉的杀气,直逼昭信侯的咽喉。
昭信侯踉跄后退,勉强避开致命一击,却已是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