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燃的事情解决后,小姐避着些,你与楚老师还是要注意下分寸,毕竟这里不是循州。”
谭泠妤与顾家的婚事算是板上钉钉,除非双方有重大过错否则不会解除,她静静地嗯了一声。
梨宴摇头,眼神淡然,手中拿着药箱到她身侧。
掀开纱布,蹦开的伤口没有再次渗血而出,梨宴松了一口气。
“小姐,今日喝粥吗?”
谭泠妤望着梨宴,淡淡的点头,望着窗外暮气沉沉,树中绕着雾色遮着。
泠妤垂手叠放,坐在窗户边上望着花海,心里装着事,美景如画却毫无兴趣。
她起身往外走,颗颗饱满的珍珠梅在朦胧不清中滴落,满目白星,樾下青芝。
久久未见人,清冷落泪。
“泠妤。”高跟皮鞋下发出清澈的响声,顾沅一身月白旗袍,小步碎跑。
她扶稳顾沅,锦帕擦拭着她额间薄汗。
“怎么了?”
“泠妤,你通过了!”
谭泠妤眉眼含春,拉着顾沅走过铺满鹅卵石的小径,幽香弥漫。
泠妤看着聘用书朝顾沅莞尔一笑,坐在石凳上看着自己的名字在书面上。
“他们还说你的履历事最好的一个。”
泠妤温婉一笑的摸着信张,注意到梨宴端着茶水上前,她微微顷身而过。
“沅小姐。”梨宴放下手中的茶水,侯在一旁接过书信。
顾沅顺势坐下,热茶的清香缠绕着,细品之下又抓不住是何味道。
“这茶真香,与我以往喝的都不一样。”
“阿沅是碧螺春,并未有其他。”
泠妤宠溺的再次倒茶,自己所喝与平常一样,并未有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