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泠妤看着紧关的庄院,十七岁的情愫在十八岁这一刻依旧苦涩的很。
他既不让她难堪,也没有收回自己的话。她自以为是的搬走,他也不屑于跟她解释。
当时的她欢喜的找到顾疏年时,看到他疏离的模样,再靠近时被谢骁的话敲醒。
“先生,我们这般避开谭小姐会不会不好?”
她脑袋一空,为何要避开她。
顾疏年紧锁眉头,显然谢骁对谭泠妤抱有歉意。
“迟早面对,对各自都好。”
“过几日搬出庄院,不要让她知晓。”
“泠妤小姐或许只是忘记带檐帽了,不可能是故意抛脸……”谢骁当时公务繁忙,只能委托谭泠妤去接他。
顾疏年扶着额头,当时多少人见过她的容貌,就连黄总都在意的过问他是谁。
“谢骁,你僭越了。”
顾疏年已经对外撇清关系,等风波过去,此事就翻篇了。
谭泠妤记起当时并未带女子遮掩的檐帽,想来那些太太看到他们这般亲热,误会了他们。
偏偏顾疏年不解释,她亦然没有在意,或者她本来就抱有其他的想法。
她无奈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她用了三日的时间,对于爱情懵懵懂懂的开始,也迷迷糊糊的结束。
她独自在走廊上等待着他。
男子身着长袍,清修高阔的身姿如柏。
“疏年哥!”
女子的爱慕之情昭昭显露,她这时才看清他颦蹙的眉宇。
“我今日不用上课,便想着来找疏年哥去怡园看花。”
顾疏年的笑意很少,她甚至清醒的知道他在勉强。
她一路上望着他眼底有霜,心口沉淀。
她叽叽喳喳的声音,时不时问他喜欢百合花,或者是睡莲。
“疏年哥要是忙的话,不如过几天?”
“不必,今日的花应该很好。”
谭泠妤错愕不已,还没有看,怎么就知道好呢,她低眸,心中悲哀太浓了。
顾疏年与她在一起的大多时候眉头都是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