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如此。
“秦漠,你真是可悲呢。”我用唇语说道。
秦漠却意外的平静,“宁玥,收起你自以为是的智商吧。”
“或许吧。”我也不反驳。
其实,对他的事情,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感兴趣。
世人总是都自己缺少认知。
他高估了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我是个极度自私的人,只有在满足我的前提下,我才可能为别人考虑。
突然,我想通个事情。
秦漠是比我还自私冷漠的人——他怎么会为别人做嫁衣?
我猜,也许,那个女人也是个可怜人。
仅此而已。
当晚,秦漠居然留下了。
我神态自若的去洗了澡,然后赤。裸着钻进被窝,我早已习惯裸睡。
秦漠洗澡回来揭开被子,厉声就想说些什么,结果抬眼就看到,床上的人睡的不省人事。
第二天我被秦漠派人带去医院。
秦漠要给我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我估摸着,秦漠是想让我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换句话说,我在勾,引那些男人的同时,还要保持贞洁。
冰冷的机器在我下面来回动着,有点疼,异物感很强。
中途好像流血了,很多。
最后又止住了。
李德明是陇海市有名的房地产大亨,在房地产这里,A市唯一能做他对手的就是秦漠了。
最近一块重要地皮上,李德明做了手脚,先一步拿到招标书。
其实那块利润对秦漠来说可有可无,可秦漠要钓鱼,钓三姐他们上钩,因此必须拿下这块地皮。
觥筹交错间,我穿着六位数的长裙在走近李德明。
高跟鞋微微一转。
李德明面色难看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红酒渍。
抬头,然后——目光微窒。
微冷中带着风情道歉声分外引人陶醉,李德明听得入神。
当晚,我们留了联系方式。
李德明对我真是大方,豪车包包别墅什么都送。
可我拒绝了。
想要一个男人珍惜你,就要让他觉得你是难以得到,最起码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