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房间里想起了我痛苦的咳嗽声,三姐笑的咯咯的。
这个被人称为三姐的人,喜欢女人。
我咽下去那口烈酒,靠在三姐怀里喘1息,被女人占便宜总比被男人占好。
三姐问我真不害怕?
我说,最起码我还活着,为什么要让别人的恐惧影响我?
我没说的是,只要我还活着,那些欠我的我总会加倍奉还。
只要我能出去,这一生都以毁了这个肮脏的地方为己任,我要让这里的人永世不得翻身。
似乎阿丽用死亡换来的诅咒生效了,两轮后,转盘转到了我这里,情动高尔夫。
这个游戏必须给下面塞两颗高尔夫球,直到游戏结束。
我靠在三姐怀里,一手摸着三姐的脸,用无惧的目光望着三姐的眼睛,“换一个玩法如何?”
三姐狠戾的目光闪了闪,说了声好。
我拿了一把小刀,对着自己右臂划了一个月亮,然后将整个月亮的肉挖了下来,其实也不大面积,一个拇指大小。
鲜血顺着我的手臂梳梳的流下,流到沙发上。
三姐伸出手指在我血淋淋那块抠了抠,湿滑的感觉让三姐很上瘾。
看我脸色煞白,咬着唇才笑着将那块肉放进玻璃杯里,然后给杯子里放了一管液体。
咬咬牙,我硬生生的吞咽到肚子里。
我,吸毒了。
周围人看了连声叫好,说我有血性。
第二天他们走了,陈哥叫我过去,给我包扎——
“如果不想沾上毒瘾,就不要在喝那些东西。”
我点点头,等待陈哥后续。
“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我一愣,心一沉。
或许干我们这行的说爱有点虚伪,但阿兰确实爱上了陈哥。
我不是好人,包括那一次帮助阿兰,也是因为阿兰帮我隐藏了曾经当过秦漠女人的秘密。
如果我碰了陈哥,不知道阿兰疯狂之下会做什么。
我一直觉得陈哥有秘密,女人的第六感真是特别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