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自己的左眼窝,“你知道吗,这就是我为了除掉流云作出的牺牲。当时他一镖射过来,我心里只想着怎么杀了他为你报仇,我根本就不管他这一镖会不会要我的命!荭儿,为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生命你知道吗?”说着他大力地捏了那一对鸳鸯眼睛,绮荭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九叔,眼里流出了泪水。
九叔用手擦去绮荭的眼泪,“嘘嘘,不要哭,今天是你的大好日子,你不要哭。今天是我们两个的好日子,你不要哭好吗?”
绮荭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九叔一边擦一边继续说:“我没能杀了流云,可惜了我这只左眼。有人来救走了他,我只好回来了。但是我不想告诉你真相,我只是说流云死了。我以为这样你就能和我在一起,可是你没有,你的心还在流云那里。”说着他褪去了绮荭的内裤,绮荭两条匀称的大腿并在一起,中间有一团黑森林。九叔并不急着动作,他把头埋在黑森林里,大口大口地呼吸,“好香啊,你真的好香啊,荭儿,你每天给自己都吃了什么药,怎么这么香?”
绮荭此时什么都说不了,只是不停地流泪。
九叔就好像拿抓住了老鼠的猫,他并不着急,仔细地端详着绮荭的身体,然后又一次把头埋在黑森林里,用舌头玩弄着那朵并蒂莲。
感觉到绮荭身体的颤抖,九叔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把绮荭的双手用腰带绑在了床柱上。其实此时绮荭根本就动不了,但是九叔还是把绮荭的双手绑了起来。他爬上了床,压在了绮荭的身上,仅有的那只右眼中发出一种渴望的光芒。他用自己的双腿分开绮荭的腿,用手扳住绮荭的头,对着那朵并蒂莲插了进去,绮荭痛得腰部拱了起来,她就感觉一股剧痛痛彻心扉,她虽然全身都不能动,但是痛觉却无比的清晰,她不能叫不能说话,甚至连眼睛都无法闭上,只能不停地流泪。
“痛吗?荭儿?哦,对了,你说不出来话。如果你说的出来话,你会骂我吧?”九叔吻住了绮荭的嘴,他一边吸吮着绮荭的嘴唇一边抚摸着绮荭的全身,“你的皮肤真滑,我终于摸到了。还痛吗?荭儿?我要动了喔!”
说完他半跪在床上,扶起绮荭的身体,开始动了起来,他开始的时候动得比较缓慢,渐渐地他的动作幅度开始大了起来,他忽而用手扶着自己的腰,忽而用手撑在床上。绮荭就感觉到下体持续的疼痛,那种灼烧一样的疼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恨九叔,万万想不到九叔会对自己下迷药。终于结束了,绮荭好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九叔躺在她身边,抱着她。接下来的一天,九叔偶尔起来动作一番,之后就抱着她,她不记得九叔那天总共骑在她身上多少次,等到第二天绮荭可以动的时候,却漫山遍野都找不到九叔了……
想到这里,绮荭心里不禁充满了愤怒,但是一想到黎清,她不禁恨恨地笑了起来。
“走吧。”她对九叔说,两个人一前一后从议事厅走进了内堂。
霞云城外百里坡,流云一阵策马奔驰,很快到达霞云城。过了霞云城就是天山了,一想到天山,他就想到星璇,他的心就很痛,他一定要弄明白当年玲珑阁究竟发生了什么,答案就在眼前了!
玲珑阁议事厅。
“什么?不成功?”九叔道。
“是的,断肠散下了,他当时就倒下了。我们也走了,结果第二天早上他又醒了。我们去他房间看过了,断肠散都被他逼出体外。”手下回报。
“现在人到哪里了?”绮荭问。
“霞云城了。”
“准备消肌散,明天前厅宴客!”九叔道。
流云策马进天山下的小镇的时候,天正大亮,这里的路他很熟悉,只是十几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他一路顺着山路上山,越是离近,他越是慌张,心里既怕见到绮荭,又期待见到她。
临近山门,他突然勒住了马,从马上跳下来,他牵着马一步一步地向山门走去,玲珑阁山门是一个朱漆门楼,六条柱子涂的是朱漆,中间一个主门楼,两边各有一个小门楼。
还没有走到门楼,远远地流云就看到门楼那里有人在等他,此人站在主门楼前面,一身红色的长袍,腰中绑着一条粉色的大带,单边垂着一个玉佩。春风吹得她衣袂飘飘,柳叶眉,尖下巴,流云知道那是绮荭。
绮荭此刻孤身一人站在山门那里看着流云牵着马一步一步走了上来。她眼里噙满了泪水,她一直以为大师兄死了,九叔一直是这么告诉她的。那一次被九叔强奸后,她一度想要死,但是看到师兄和星璇的儿子胤天,她知道自己不能死,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才肯嫁给九叔。
再后来她看着九叔那让她恶心的样子,就偷偷地吃药打了孩子,之后每一次九叔和她好,她都会通过按摩穴道的方式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出来,她知道自己对不起星璇,也后悔过,所以她对胤天视如己出,精心照顾。
流云看着这个小师妹,他突然感觉和她隔得好远,那个在她心目中天真无邪的小师妹是面前的这个人吗?如果星璇还活着,此刻站在山门前迎接自己的一定是她,她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流云微微扬起头,没有让眼里的泪水流出来。想不到十几年前那一次去天剑山庄,再回山时居然会是这样的情况。
“师兄——”绮荭向着流云招了招手,流云勉强地笑了一下,走到了山门前。旁边走过来一个人帮他牵马,他就和绮荭两个人并肩走在了山路上,两个人都静静地没有说话,各怀心事。
来到内堂,酒菜都已经摆好,流云坐在桌子前,看着桌子上都是他喜欢吃的菜,有狮子头,白玉丸子,水晶肘,桂花糕……
“师妹……”
“哎,师兄,咱们师兄妹多年不见,我们先干了这一碗如何?”说着端起了手中的碗。
流云也端起了手中的碗,“干”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师妹……”
“师兄,好久不见,我觉得一碗不尽兴,我们再来一碗好不好?”
流云不忍拂她意,就又喝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