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骄吗?她怎么了?”在哭?又不像。
陈行指节泛白,语气平静,“陆怀安,你有没有欺负她?”
陆怀安拧眉,“她的脾气,你觉得我能欺负她吗?”
委屈的究竟是谁,他欠陈家的?但还是想知道陈骄的状况,
“她怎么了,听着在哭?”
陈行垂眸安抚了安抚陈骄,“陆怀安,如果可以的话,等陈家的事情结束了,我之后五年十年二十年乃至一辈子可以什么都不要替陆家做事,让我把她接回家吧。”
他的声音中有几分恳求。
陆怀安沉默,僵持了半晌,主动开口,
“放心吧,我没对她做什么,倒是她每天发脾气欺负我。”
解释可以,但松口不行。
陈行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如今势弱的是他,陆怀安不至于骗他,陈骄也不会骗他。
他们两个人口径统一,应该的确没做什么欺负她的事。
是他冲动了,陈骄要是这会儿清醒着,估计又要因为他的自作主张生气。
“嗯,挂了。”
“等等!”陆怀安叫停他,“有件事,陈骄她心理状况可能不太好。”
陈行顿了顿,“嗯,我知道。”
知道?陈行知道?不重要,“她这会儿怎么了?”
陈行看了一眼已经渐渐平复下来小声嘟囔着的人,“喝了点酒,心情不好,哭一哭发泄发泄。”
陆怀安闻言稍微放心了一点,斟酌着要交代些什么,陈行缓缓出声:
“陆怀安,你的目的是什么?是喜欢她还是另有所图?”
什么不行,什么挡箭牌,也就陈骄信,有些事,还是亲自问清楚的好。
按他前不久跟陈骄套的话,陆怀安很早就找上了陈骄。
是为了陈骄当年欺负他的事,方法是打算让她喜欢上他,再甩了她。
后来又多了一个理由,就是挡箭牌,在陈骄眼里,陆怀安找她无非就这两个理由。
陈行怀疑过,这是陈骄能做出来的事,绝不是陆怀安这种人能想到的办法。
他是不信这个荒谬的理由的。
良久不见那边出声,陈行确认一句,“是喜欢?”
无人回应,但他大概明白了,挂断电话。
喜欢,所以用这种连哄带骗折辱人的方式,将人圈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