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现在的夏可对司珩早已经没了之前的敌意,所以,略略惊愕之后,便直接问他,“你给了钟导多少好处?”
司珩接过她的背包,没有回她的话,而是凑近一些吸了吸鼻子,然后皱起眉头说,“可可,你喝太多了!”
夏可哦了一声,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司徒皱着眉摸摸她的额头,然后,拿起电话吩咐前台送一壶温水和解酒药过来。
前台很快把温水和解酒药送了过来,司珩给夏可倒了杯水,让她先喝半杯,然后把药放她掌心,示意她赶紧把药吃了。
夏可没有反抗,乖乖把药吃了,才又问司珩,“你是早有预谋的,对吗?”
司珩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手撑着沙发背,一手摸摸她的脸,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她。
“我如果早有预谋,就不会这么晚才到,更不会让你喝这么多!”
司珩的模样,甚是是懊恼。
夏可抓住他的手拉扯开,示意他坐下来。
不知是酒真喝多了,还是他这样高高在上地凝望着她,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司珩盯着她,半晌,才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夏可头靠在沙发背上,歪过头去打量着司珩。
“我没喝多少,而且,我有分寸,你放心。”
司珩知道她并没有醉,只是,她这样两脸酡红的迷醺模样,他恨不得只有他一个人看见。
“你怎么来了?”
昨晚通电话的时候,这人还在国外,说是有紧急的事急需要他去处理。
“知道你们今天杀青宴,特意飞过来接你回去。”司珩十分坦白。
夏可这才看到角落那边硕大的行李箱,“你直接从国外飞回来的?”
司珩嗯了一声,“很久没见你,想你了!”
虽然,夏可到现在还没给他明确的答复,但自从上次主动亲了他一下之后,他便毫不顾忌地把自己对她的想念之情宣之于口。
夏可缓缓地闭上眼,像以前一样,假装没听到他的表白。
司珩也习惯了她的回避,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明天我和你一起回桐城,过两天,一起回京都,好吗?”
宝宝那边约好了一周好入学,之前司珩已经带宝宝去注好册。
夏可确实没醉,但喝了酒人总是特别容易困,加上这时已经是凌晨时分,正常来说,也该困了。
她闭着眼带着朦胧睡意应了他一声,模糊间,头一滑一歪便挨到了他的肩膀上去了。
司珩很想好好享受这难得的亲近,但理智告诉他,这时已经很晚,夏可需要好好休息。
所以,虽然不舍,但他还是推了推她,“可可,先去洗澡,洗了再睡。”
夏可被他提溜了起来,睡意退了几分,拿了换洗衣服洗了个澡出来。
“你睡吧,我也得洗洗。”
夏可对他似乎并无防备,等他洗完澡出来,她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