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物尽其极,人尽所能。果真,下棋之人明白了这个道理,棋尽其极,人尽所命。
看着半山腰的几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雪地里,滑下山崖,立马滑了下去,一一检查,确定全部身亡以后,立马爬上山崖,急急的向车内边走去。“少爷,这下我们可以高枕无忧的了。”怀子一脸的轻松,眼底冒着精光。
江云大喜,拍拍他的肩膀,男人的默契不用太多的语言。
江云立马收起笑容,带上手套,摸出另一部手机,甩给了怀子。怀子立马拨了一串电话号码,电话一通,尚未等对方开口,抢先一步脱口而出。
“我是怀子,找天叔。”
“天叔,是怀子!”保镖立马一脸阴沉,恭敬的将电话递给一旁的江天海。而正与人议事的江天海与覃振邦对视一眼之后,立马接过电话。
“什么事?”
“天叔,我怀子,二少追踪供体名单,一路追到了雪山,前车掉下悬崖,我们正准备下山搜寻,却被一群黑衣人在背后放枪,二少受了重伤,得立马去医院,我们人手不够,得立马赶回格尔木就医。”
“你说什么?”对方听闻他的话,他立马从椅子上弹跳起来。虽说是几个简单的字,但无疑是一颗炸弹,将他炸得体无完肤;更或许是一颗原子弹,将他炸得灰飞烟灭。江天海那颤抖的声音有些沧桑,无处不泄露着他的惊慌和失措,颤抖的声音不可置信的再次追问着:“你……你说什么?”他的失态,让一旁的覃振邦也大惊的站了起来,立马挪步上来,急急追问。
“老江,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眼前的景象,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而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小,越来越弱。也听的江天海心急火燎,早已按捺不住,想要将手中的电话就这样狠狠的砸掉。
“老二伤了哪里?”江天海吼得有些歇斯底里,那苍老的声音里,有一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也有一种有千军万马却不能保护一个人的无奈。说着招来身边的助理吩咐安排医院准备接应。
“在腹部。我们正往格尔木赶。”
“我已安排我们在格尔木的医生前来支援,你随时等候那边联络。老二意识是否清醒,可否接电话?”
“是,天叔。”
“爸,你放心,这点小伤死不了。”
“就你小子能干,非得亲自去!”江天海怒吼。
“爸,我还伤着呢,要骂也得等我脱离危险再骂吧。”江云嬉笑。“说实话,这次真亏我亲自来了,不然还不知背上还背着个定时炸弹呢!”
“可知是谁干的?”
“不知。”江云立即否认,但又笃定的说:“但可以肯定的是山城口音,而且说的是地道的山城口音,可以推断得出,这群人是跟着我来的藏区,我来藏区,除了爸爸,就只有齐笙那家伙知道。”
“不可能是齐笙,他有贼心没贼胆。”江天海立马否定。
“那请爸替我查出这个内鬼来。”
“这还用你小子来指示?”江天海怒火滔天。“我会让人知道锅是铁打的!”
“希望爸到时别手软。”江云挑眉冷讽。
“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让这些败类知道您老人家——宝刀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