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二少,我们哥几个跟了你这么多年,无不死心塌地替你卖命,没有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啊,二少,这次饶了我们吧,二少,二少……”说话之人早已方寸大乱,手足无措。
“怀哥,怀哥,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求你救救我们,求你救救我们……怀哥,怀哥……”其中一人,立马转向怀子。为了这名单,他们在藏区倾注了这么大的心血,这样的结局,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你们这帮该死的混蛋,不但不想办法,反而在这窝囊的跪成一片。”怀子仿佛是怒火攻心般,拳打脚踢的踢打着众人。
“一群废物。”江云怒骂。然后逮着一人接着又道:“谁叫你们来格尔木的?”
“三……三少爷!”
“三弟?”江云佯怒。“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我三弟被我老爸禁足在山城,他怎么可能来格尔木?”
“二少,我说的话千真万确,三少人现在格尔木,是瞒着天叔追一路追那条子才追到格尔木的,我们刚才在唐古拉山镇上遇见二少,也就是追踪那份名单。”
“混账东西?”江云故作大怒。“难怪我们昨晚赶去的人说那条子突然消失了,原来是你们这帮蠢货打草惊了蛇。”
“一群废物。齐老板等着这批货等了多久你们不知道啊。现在倒好了,人不仅没追着,而且名单还给我追丢了,我江家好吃好喝养着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我江家的?”江云怒骂这群人蠢货,心底可是可开了花。
“昨夜那条子不是被你们给弄死了吗?你们没找到东西。”江云好奇来着,其实他早猜到名单给了昨夜那身手了得的男人,只是他要再确定。
“条子是弄死了,可名单没找到。一路上那条子只接触了那男人。所以今早才追那条子的,没想到出门就遇见了二少。后面的事情二少已经知道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混蛋。都他妈的混蛋。”
风雪太大,含氧稀薄,江云恨得咬牙切齿的回了车内。
他等着这批名单消失可不是一日两日了。
“怀哥……怀哥……救我……怀哥……”
“丢了这批名单,要让我怎么给你们求情,你说啊……”说着一脚踹翻一个。“你说啊,你说啊。你倒是给我说说,倒是教教我啊……一群蠢驴……废物……饭桶……”
“哥,哥……别打了,别打了……”
“哥,那我们怎么办?”
“哥,那我们怎么办?”
“哥,那我们怎么办?”三人立马急急的追问着。这其中的要害性,他们怎会不知?
“还不赶快给我下山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去找,去找,赶快去找。”他再次狠狠的踢着,戏唱完了,可是还得完满的落下帷幕啊。
“把这车油桶给我卸下来,淋上油,推下去的时候一把火给我烧了。”
听闻他的话,于是几人立马惊恐的跳了起来。卸油缸卸油缸,推车的推车,然后点火的点火,一辆车被众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烧的面目全非。
“你们几个下去看看刚才坠崖的车,即使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东西翻出来。”众人面色疑重的立马沿着陡峭的山崖慢慢的滑了下去。
他们寄望有奇迹出现。或许在汽车坠下山崖的那一瞬间,车里的人跳车了,没有被炸死。
他们抱着一丝的希望。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他们冒着生命危险还是下山去了。
方不知道,他们只是权力之争的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下棋之人,棋艺精湛,岂是他们所料之及?
看着几人滑下山崖,怀子立马阴冷一笑,拔出手枪,正对着下滑的身影,一连数枪,顿时间半壁的山崖上,殷红的血液像鲜花一般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