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推下去便推下去了,本王的女人做什么都没关系,没有错!”
阿月一把拍掉他的手,这话说的,好像她有多无聊似的。
沈安歌被侍卫拉上来,坐在桌子旁,冬天池塘里的水,沈安歌裹着侍卫送来的被子瑟瑟发抖,转头,那女人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人群中,沈安歌裹紧被子笑了笑,真是有趣。
“这是怎么回事?”赶过来的沈令见儿子瑟瑟发抖的坐在桌子旁,脸色瞬间冷下来,眼中满是担忧。
“没事,就是不小心踩滑了,不碍事!”沈安歌心情大好,笑着说。
“什么叫不小心,这像话吗?”沈令冷着脸说到:“是谁干的,都欺负到我沈家头上来了!”
“父亲,你就别担心了,没事!”沈安歌安慰着父亲,说出来他都可能不信,堂堂大将军居然被个小女子推下了水。
“她怎么老盯着你看?”阿月看着对面的马舒意,看那时不时看向方逸阳的眼光,阿月有些不舒服。
“本王本就耀眼,这不是很正常吗,她爱看就让她看,反正本王眼里只有你!”方逸阳看着阿月,情意绵绵,情话张口就来。
阿月脸瞬间红了,说不出话来。
马舒意看着阿月,方逸阳不知道跟阿月说了什么,阿月脸红红的低着头。
若那画像上的女子真的是阿月的姐姐,那阿月也跟她一样,是狐狸,马舒意看着方逸阳眼中的宠溺,心里仿佛有小虫子在咬,想上去看看阿月到底是什么面目,想上去打断方逸阳宠溺的眼神。
后来,沈令又进来了,沈安歌没进来,估计是送回家了,也对,这么冷的天,池塘的水这么凉,说不定都感冒了。
宴会的最后,皇上照例说了些感谢重臣的话,然后又给了些赏赐,最后是一些预祝来年风调雨顺之类的话,反正阿月是一句都没听进去,昏昏欲睡。
终于结束了宴会,回家了,那晚宴没有任何的好玩,只有劳累,阿月只想洗个澡,舒服的在床上睡上一觉。
第二天一早,阿月打开医馆的门便被门口的人吓了一跳,是昨天被她推进池塘的沈安歌。
“呵呵!”阿月干笑了两声:“你找到池塘中正在修行的青蛙了吗?”阿月干干的问道。
“你还不然小爷进去,你是想冻死我吗?”沈安歌看着阿月,昨日的嬉皮笑脸已经没在了,脸上是愤怒。
“额……”阿月犹豫着,这个人脸色这么难看,该不会是来砸医馆的吧,要不要让他进去呢!
见阿月犹豫不决,沈安歌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你这个女人,把我推下水,害我感了风寒,你居然不让我进去,你还有没有良心!”沈安歌吼道。
“知道了知道了,让你进来不就行了么,大清早的,吼什么!”阿月揉了揉被吼疼的耳朵,嘟囔着打开门,让沈安歌进来。
“听说你是个大夫?”沈安歌在桌子旁坐下,用大爷般的眼神看着阿月。
“小女子不才!”阿月低着头谦虚的说到。
“过来帮我看看!”沈安歌把手往桌子上一搭,说到。
“是!”阿月挪着蜗牛般的步子过去。
“你快点,照你这速度,我就要死这儿了!”沈安歌不满的说到。
阿月翻了个白眼,这个人真是难缠,好歹是个将军,却一点儿将军的气度都没有。
阿月给他把了脉,确实有些着凉了,不过还好不严重,只需要喝几服药便可以好!
“我饿了,早饭都没吃便过来看病,快给小爷弄些吃的来!”拿过阿月开的药,沈安歌怡然的开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