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那坛子不能开,快封上。”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神算老先生,怎么,老先生对这件事也感兴趣”,老道士一下子走了上来,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卧槽,这瞎子究竟是什么路啊,怎么感觉好像每个人都和他有过节啊。
“快,快把那菜坛子封上,所有的人离开这里”,老瞎子一把抓住老道士的袖子,但是却被老道士一把甩开了。
“你让我封我就封啊,现在我才是人家村长请来主事的。”
“你糊涂啊,那坛中的婴儿之所以能够保持几十年肉身的不腐,完全是因为那坛子中的水银啊,现在你直接把毯子放到太阳下面,再加上酒精的易挥发,估计现在整个院子早就被水银给弥漫了。”
“我去,你怎么不早说啊”,被老瞎子这么一说,老道士也慌了神,连忙那袖子捂住鼻子,然后迅速将那菜坛子做了封口,众人也不敢怠慢,毕竟还不想死,于是全都退了出去。
“这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你老瞎子还是会做好事啊”,老道士戏谑的说道,但是老瞎子却没有笑,表情很严肃。
“哎,这个地方早该一把火烧了的,要不然就不会出那么多事了,现在院子里全都是水银,也不能点火了,点火的话这水银很可能会往村子其他地方扩散。”
杨晨家外,每个人都看着地面上那个黑黢黢的菜坛子,在场的都是村里老一辈的人,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个菜坛子肯定是有故事的,但是现在不过都不想说罢了。
“这个菜坛子先放我家吧,反正我一个糟老头子,也不怕啥水银不水银的,毒死了也不算赔”,说完老村长摆了摆头,老瞎子又被带走了。
“哎,你不是那个”,老道士好像才刚刚看到我,一脸的惊悚。
“是,我就是那个被你抢了九针的人”,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在这里我是不敢和他硬的,毕竟人家是村长请来的客,而我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走脚郎中。
“对了,小兄弟,我还真有个事要你帮忙。额,还是先等等吧,等回头在和你说”,老道士朝我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
“喂,童童回去了吗?”我给白绫到了个电话,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她,我还真是有些担心,虽然一般的鬼怪道士是拿不住她的。
“嗯,啊,她一直都在啊”,白绫嘴里嚼着什么东西,正乌拉乌拉的说着。
“你说什么,她一直都在,昨天晚上呢?”我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
“昨晚也一直都在啊,还是她做的饭呢,我们俩一直聊天聊到你说的那个穿着黑斗篷的人来,她才去睡了,有什么事嘛?”
“哦,没了,挂了”,听到这儿我的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昨天晚上童童一直都在店里面,那昨晚坐在我床上的那个是谁。
要知道她可是从小童童再变到童童的,如果不是童童本人,那绝对是对她很熟悉的人,但是我思前想后怎么都想不出来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昨晚我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常,她的所作所为,咬牙皱眉的动作都是毫无破绽的,不是本人那究竟是谁呢。
我咬了咬嘴唇,难道我也被盯上了不成,我回头看了看杨晨的房间,顿时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感觉袭了上来,总感觉怪怪的。
于是头也不回的走了,今天天还早,我得回去看一看了,于是在和杨虎暂时告别一番之后,我瞪着自己的大28一路朝县城飞奔而去。
但是刚蹬到半路上,突然在一片坟地,自行车的链子掉了,在坟地掉链子这几乎是所有灵异故事的老套路,但是毕竟现在是大白天,我就算不行穿过坟地也不会出什么事啊,于是就马上下来弄了一下子。
但是我刚蹲下来,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脚腕,那只手柔弱无骨,而且异常的冰凉,一感受到这种情况,我头都没回就向后蹬了一脚。
“哎呦,他奶奶的”,突然我背后突然扑通一声,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擦,敢戏耍老子,你以为你是开心鬼啊。
我又回头去搞自己的自行车,突然那只手又抹了上来,只是这次摸得实在是有些不是地方了,直接划到了我的裆部。
卧槽,变态,变态,我管你是什么东西,敢吓唬老子,我回头都没看清楚地上那一坨是什么东西就一顿乱踹,只是感觉每次踹上去都软绵绵的,就像踹在棉花上一样。
我连踹了十几脚才停了下来,抹了一把汗,看了看地上那东西,卧槽,这是什么鬼,一看到那东西我有种吓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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