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儿,乔小麦就无语了,辩解道,“这衣服,可是你墨家人设计的!要说居心叵测,存心不良,那也是你墨家人,跟我没关系!”
“啧,伶牙俐齿的,和以前判若两人阿。”
墨晔霆回话,有些揶揄,但却扬眉自信道,“但是你别忘了,乔小麦,穿上的人,是你,选择权,也在你。就像今天这宴会,你口里说拒绝,可人,还不是来了?乔小麦,口是心非,欲擒故纵,你倒是很在行。”
他一言,乔小麦这生气了。
墨晔霆这人,虽然六年的时间,有可能改变他的心态。
但某些语气,态度,还有习惯……还真的是在墨晔霆的骨子里,根深蒂固,难以改变。
他总是居高临下,又霸道无理的。
仿佛他的意识里,全世界,包括她也该围着他转,即使过了六年,一切也理所应当似的,不会改变。
男人,果然是自负的动物。
乔小麦长呼一口气,没多说,看他一眼,只送两句,“随便你想,胡搅蛮缠!”
说着,转身就走,她真是和这霸道的生物,没有半点共同语言!
却是一动,直接被墨晔霆拉到怀里,以手禁住,宣布道,“乔小麦,宴会最后,你还有一场压轴秀要陪我走,所以,现在不能走!”
不能?
凭毛?
谁给他的命令权?
六年前有着一张夫妻义务的纸张,他说东她不敢往西……可现在,人身自由,他装什么君主范儿来命令人?!
乔小麦不领情,“我不去!没有经过我同意的东西,我通通不去!”
她很强硬,退身挣扎。
墨晔霆却箍的更紧,反讽问道,“三天前,你好像也是这般,强烈拒绝参加我的宴会的……”
后半句,不言已明。
乔小麦哼,“我来,是为了乔家!”跟你墨晔霆又有半毛钱关系?
“既然知道是为了乔家,那就应该清楚,我有投资的能力,也有撤资的权利!不要逼我用一些迫不得已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