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弃了挣扎,拉了拉司空寂漓的衬衫,“司空寂漓,我开玩笑的!你不会真的杀了她吧?”
琥珀色眸子低垂,对上那双红眸,“她惹你生气了,就该死!”
红狐给了司空寂漓一个大大的白眼:“那你不是该死千遍万遍了!”他才是最惹她生气的那个好吗!
司空寂漓扬眉:“你舍得吗?”
“……”
她现在不想跟他拌嘴,眼看着那女人都要离开门口了,红狐连忙出声道:“就算你不在乎那个女人,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也忍心?”虎毒不食子啊!
司空寂漓踏上最后一台阶梯,身子停顿了,不再往前:“你在为那个女人求情?在为那个怀着我司空寂漓儿子的女人求情?”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刚才还吃醋嫉妒,现在又善良大度地替那个女人求情……
红眸一沉,“虎毒不食子,那是一尸俩命啊!”她红狐是个无情的杀手,但也有原则,从来不对老,妇,弱,儿下手,只为不想在为自己一身不轻的罪孽再平添几分。
司空寂漓发出一声嗤笑:“我司空寂漓想要孩子,多少女人排着队,在我看来,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只不过是团肉而已。”
他讨厌极了这样博爱的女人,他更喜欢刚才这个女人想要杀了与他有暧昧的所有雌性的安半月……
红狐不语,那个女人的生死全在司空寂漓的一瞬间,他想要她死活,她无能为力,也许在一开始,司空寂漓就没想要那个女人活着,所以才借她的口……
眼看着佩安娜就要被架出去了,她做了最后的挣扎:“司空先生,我死了,司空先生那边你怎么交代啊!”
红狐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知所以然,不明白那个女人的司空先生和司空先生是指谁?但是很明显不是同一个人。
司空寂漓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突然出声喊道:“威廉。”
威廉会意,立即明白了司空寂漓的意思,从还在向那门口移动的保镖摇了摇头,俩名保镖会意,停了下来,佩安娜大大地喘着粗气……
“女人,如果你今天晚上履行昨天打赌输了的要求的话,我就放过她——”琥珀色眸中洋溢着令人沉沦的光彩,那眸中的**也毫不掩饰地得到了放大,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这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怀上只属于他的孩子……
想要迫不及待地将之前那梦中的情景实现……
红眸一冷:“那你还是杀死她好了!”
司空寂漓发出一声轻笑:“真的个薄情的女人!”说完大步往房间走去,留下客厅的人干站在原地。
佩安娜仰起头,呆呆地看着二楼司空寂漓消失的房间门口,刚才,寂漓是笑了么?
威廉明白司空寂漓的意思,给那俩个保镖使了个眼色,俩人将挣扎的佩安娜拖了下去……
房间。
司空寂漓将红狐放置在床上,琥珀色的眼眸意味深长:“你打赌输了,不应该履行我们之前的约定吗?”
红狐屁股挪了挪,尽量离司空寂漓远远的,忍不住喝道:“司空贱人,我现在有伤在身,你也下得去手!”禽兽就是禽兽,他又怎么会顾及她的伤势呢!用他的话说,伤的又不是腰……
司空寂漓眸色一暗,看向那双红眸中的戒备和疏远,好似又回到了之前的刺猬状态。
“那就先急着。”
他不是什么**多强的男人,他只是找不到方式去爱这个女人了……
听司空寂漓这么一说,红狐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只是仍然不敢离他太近。
“司空寂漓,你说你从来不骗女人,那下面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的口气多像是兴师问罪,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多像是一个正室对待出轨丈夫的态度……
司空寂漓轻笑出声,“你还说你不是在吃醋!”
红狐脸一热,眼神有些闪躲,反驳道:“我…。我是因为你骗我才生气,不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