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被灼烧,升起丝丝白烟。周围只有一些披着铁甲的植物,唯一的一抹绿色。它们是这无尽沙海之中唯一可以存货的植物,孤傲的仙人掌,突破黄沙土壤的束缚,突破这炎炎烈日的灼烧,顽强的活着。
它们很像希望之林雕塑下的文字一样。
夜空如期而至,我俩经历六个小时的绝望终于等来期待着的北极星。我们这才知道了南方在哪里,随后赵越用着他那“高超”的车技,一路颠簸。
黄沙依旧,星空依旧,一切依旧。
黄沙之下,虽然没有山神土地之类的东西,那也本该是万丈厚土。但是在这沙漠之下却有一个宛如城市的地底。
那是有着高楼大厦的城市,那是灯红酒绿的城市,那是在沙漠之下的城市。
古有商业极其发达的城市楼兰,如今在同样的地方也有一座楼兰,一座不是由石头垒成的楼兰,而是由钢筋水泥筑成的楼兰;一座没有暴露在炎炎烈日下的楼兰而是隐于黑暗中的楼兰。
这里被无数灯光点亮,宛如白天的的城市,只是有些微冷而已。
这里男人露着纹着动物的臂膀,端着木质酒杯,互相喝着杯中劣质的麦酒。
女人们则是身着暴露的衣服,穿梭在各个酒场之间。有的人脸上的浓妆因为酒液被冲淡,有的人遮羞的衣服被挼搓至破,但是在一张桌子上有个特例。
那是一个大概一米五的小萝莉,身上穿着白裙,裙子上有些兰花的图案,裙摆的末端是一朵朵碎碎的小花点缀着。她的那及腰长发只是被一个小小的兰花发带束着。
她就一个人坐在那里,握着手中的奶茶杯,嘴唇弯曲着吸着瓶子没棕色的奶茶,不是小女孩吐了吐舌头,大概喝的太急烫到了吧。
她的周围全是酒徒,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她。也没有那亡命之徒前来搭讪,只是有一些女性偶尔来到桌子边,说上几句话,便是离开了。
这群亡命之徒怕的不是小女孩这个人,因为在场的每一个人的体型都比她要大上很多很多,目测随意一个人都可以打败他。
他们怕的是小女孩身上的兰花!
她的代号叫兰花,是killingflowers的人,也就是kf的兰花。
…;…;
找到方向的我们凭借着乌拉拉说的地图我们不出一个小时就找到了隐藏在地底下的黑市楼兰。
我和赵越按照着乌拉拉告诉我们方法进了进去。一进门我们俩就被这气势磅礴的建筑下了一跳。
面前只是一条索道,但是索道两旁的高楼大厦,充当着柱子的作用支撑着整个地底世界。
抬头是明亮如星的夜明珠,低头是光明如昼的万丈深渊。一直望下可以看到底部的湖水上的事物。
空旷的洞穴中仿佛又传出以前回荡在脑袋中的歌曲:
有天爸爸喝醉了
拣起了斧头走向妈妈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呢
…;…;
我浑身颤抖起来,我很恐惧这一首儿歌。我像一根木头一样楞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
这种画面一遍遍在脑海中重复,赵越他把手放下我的肩膀之上,我虽然闭着眼,但是依旧可以感受的到他手上传来的温暖。
我内心很感激,当时我用着最后保留的清醒看了赵越一眼,看到他满是笑意的向我伸手。
我把手交了他,他把我的噩梦驱走。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互相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并排着向洞里走去。
这一路很长很长,漆黑道路上看不见底。我们俩人走了很久之后才到了这条路的重点,瞬间敞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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