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机会找人把莫修远作了,以我现在的权利还能够让这件事情在不公开的地步,直接将莫修远火化埋葬,以后就算有人追问,死无对证,证据全无,还能说明什么?!反而,只能说明,莫修远的懦弱和不堪!”文江兴对着文赟,再次重复道,“总的来讲,现在杀了莫修远,避免了之后的夜长梦多以及我们手上的伪证被揭穿!也是最直接最好的应对这次新闻的对我们的攻击力,就算我顺了新闻请辞,莫修远都已经死了,也就不需要再让任何人审理此时了,新闻给我们带来的逼迫自动失效!而就算民众不敢相信莫修远会自杀,事实摆在眼前,以我现在的地位,没人敢对我产生怀疑,更没人敢对我进行调查,久了,也就不了了之。”
文赟点头,“爷爷,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方式。”
文江兴冷眼一笑。
姜是老的辣,陆漫漫这样一个在他看来都没长大的丫片子,想和他斗,简直是嫩出了水,他能一伸手就能将她捏死。
文赟也笑得邪恶。
陆漫漫会知道,自己的反抗,到最后的结果只是加快了莫修远的死亡,这样愚蠢的举动,她会不会后悔不堪?
他很期待,看到陆漫漫的各种崩溃。
很期待!
“为民。”文江兴突然对着自己儿子说道,“你先出去一下,有些事情我想单独给文赟交代一下。”
文为民点头,恭敬的走了出去。
文江兴一直以来都重要文赟,对文赟的期待值很高,对他反而非常平淡,而他本来也有些懒惰,在官场上没有什么奋劲儿,好在自己儿子文赟有所作为,他自己也乐得清闲。
文赟看着他父亲离开,转头对着爷爷,诧异道,“有什么事情需要瞒着爸爸吗?”
“你爸对政治追求不高你知道的,他从小没你聪明,而且因为当年我一心发展自己的事业而荒废了对你父亲的教育,导致当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没有了什么上劲儿,好在你从出生开始,就由我亲自培养,现在也算是基本成才
。有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你爸,让他清闲点吧。”文江兴说。
“哦。”文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反而很庆幸,他爸没有挡了他的仕途之路。
“现在剩下我们两个人,爷爷得很认真的提醒你,你以前那些花花事件,爷爷当你经不起诱惑,做了一些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是现在开始,你得一心一地的对南之沁,从而让国防的一部分势力在我们文家人的手上。国防现在看似和平其实早就在内讧,南部长管辖的那一份权利始终有限,我们就算拉拢不了他,拉拢其他部落也是一个往前冲的利器。爷爷这么大把岁数,时间也不多了,能帮你到什么程度,我自己也没有个准则,还得多靠你自己!”
“我知道。”文赟点头。
现在这个非常时期,他还不敢背着南之沁偷腥,他知道孰轻孰重。
“至于现在莫修远的事情……”文江兴说,“我怕夜长梦多,最好今晚动手。你找个手法好点的,至少在台面上别让人看出破绽,提前找好尸检,做好尸检报告,这件事情我交给你来处理,对你而言应该不难。”
“不难。爷爷你放心,我会处理得干净利索,绝对不会有半点别人可查询的间隙。”文赟保证。
“文赟……”文江兴沉默了半响。
文赟看着自己爷爷。
“叫你爸出去,也是有一件事情给你商量。”
“嗯。”文赟认真的点头。
“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很小,但人生总是存在万一,我们得最好最坏的打算,就算万一我们的事情被暴露,为了保全我们,到时候,让你爸去抵罪!”
“……”文赟看着文江兴。
“当然,最好是,一帆风顺。”
文赟咬唇,“嗯,我会小心的。”
“去吧。”文江兴点头。
文赟走出文江兴的书房。
他知道他爷爷的狠毒在什么地方,而他,完美的继承了他所有的阴险狡诈以及,心狠手辣!
走出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南之沁还在等他睡觉,看着他回来,担忧的问道,“赟,这次的新闻事件,爷爷打算怎么处理?”
“会请辞。”文赟说,“明天就会对外公布。”
“都是陆漫漫搞的鬼吧?”南之沁也有些咬牙切齿。
“嗯,但是没什么。”文赟主动搂抱着她的身体,安慰道,“区区一个陆漫漫,她还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以卵击石,什么叫做,自取灭亡。晚上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乖,在家好好等我。”
南之沁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这么晚了,是什么急事儿吗?”
“还是大事儿
。”文赟说,说着,俯身亲吻了一下南之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