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商!”
“你们温家不得好死!”
温末低垂着头,任由谩骂。
“愣着做什么?”
“还不快走!”
眼见为首的男子皱着眉发话,几个侍卫立马慌张的将温末推上了马车。
车厢宽阔,唯有温末一人坐在里面。
四壁连窗户都没有一扇,逼仄得让人感到窒息。
温末此时,脑海中一片空茫,直愣愣盯着手上粘腻的蛋液。
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走了许久,才幽幽停下。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那个男人的吩咐声,格外突兀。
“去把她眼睛蒙上。”
“带下来!”
“是!”
随后,便有一人上来粗鲁的蒙住了温末的双眼。
硬拽着,将她拖下了车。
周围寂静异常,脚下似是一个斜坡,温末被推着往下走。
边沿有水滴坠落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温末皱了皱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浅淡的清香,似是植物的味道。
不多时,铁门打开的声音响起,温末便被推了进去。
铁栏狠狠关上,沉重的铁链被人上了锁。
温末颤抖着手,摘下眼上蒙着的布条。
入目,是一间黑暗的囚室,粗糙的地面上,只有几摊稻草松松散散的铺着。
角落有一张满是脏污的床铺,上面甚至,还带着几点血迹。
温末四下望了一圈,发现这空荡的地牢之中,似乎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
牢房空荡的关着,就连守卫的人,都不见踪影。
温末忍不住摇晃着铁栏,发出沉闷的声响。
“有人吗?”
“喂!”
“来人啊!”
“别叫了。”
旁边的房间里,悠悠然传来一道女声。
温末猛地朝那个方向看去。
只见相对的角落里,同样有一张破旧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