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百万,给安妮,是让她办事、送礼的,不是给她本人,明白?”
谁知道真假?!
一句话,千悦虽然还抿着唇,却已经停止了挣扎:毕竟,这可完全是两回事了!
见状,殷以霆气得仰天翻了个白眼,抬手,却无奈地在她额头轻点了下:“你啊!真会给我惹麻烦!”
她是闲他日子太平静了?好在她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通闹腾下来,他的那点火气,早已烟消云散。拉着她坐到一边,殷以霆先把地上的物什收拾好,才拿了酒精、创可贴过去,拉起她的小手,帮她处理了起来。
“恩……”
疼得眼睛都红了,千悦却是努力挣脱着,始终都没出声,而殷以霆,更像是没看到一般,用力拽着,还加大了力道。
手刚一得空,千悦抡起拳头砸了一下,语带哭腔:“你故意的!”
故意这么大力,还在她伤口上撒盐!
“你不是故意的?”故意给他添堵,惹他生气?
“哼!”
原来还是介意!不就花点他钱吗?她又不是还不起!
收回手,千悦再度抓起了包包,刚一动,却被人拦腰扯了回去:
“我的钱,投资了,都是要记报酬的!怎么,你羡慕那些女人……也想学她们,拿我的钱,替我去公关、办事?”
扭头,千悦大概能猜到他话里的意思,心也不禁跟着揪了一下:难道真是她误会了吗?
眉头一挑,她的嗓音却柔弱了几分:“全……全都是吗?”
他给所有女人的钱,全都是为了公务吗?替他办事?那是不是不包括伺候他?难道,每个女人都是?
没有直点破,她的质疑也是明显的!
浅笑了下,殷以霆宠溺地拧了下她的鼻头:
“小心眼!有现成的,我还用出去费那个心思?有你这么个会花钱的小祖宗,我都快养不起了,还有精神去管别人?”
再说,他早过了那种荒唐的年纪!他给安妮的钱,全都是要她陪吕心宝去赌场的筹码,而且,他早就说了,赢了,算她的,输了,自然全是他的!
只不过输赢,是他说了算的!
“以后,不许再胡闹!不许乱花钱、不许刷爆,听到了吗?”
吐了吐舌头,慢吞吞地,千悦状应了一声:“奥--”
其实,再好的法子,出奇才会制胜,既然用过,也达到目的了,她当然是不会再用!只是,她却没明言。
许久没见她,又忙得焦头烂额,这会儿抱着她,软玉温香的,真像是揣了个小太阳,暖得他心都要化了,殷以霆有些爱不释手,俯身,在她唇角亲了下:
“晚上,一起吃饭?”
仰开身子,千悦摇了摇头:“我要先看看晚上有没有安排--”
说着,她就作势去翻包,一副‘忙到不行’的架势,刚掏出记事本,殷以霆的吻就直接堵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