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搞什么?该不会趁他不在,又天天不着家、出去鬼混了吧!’。
想着几次回来,她都不在家,好像真的比他还忙的样子。
一瞬间,殷以霆的心里陡然蹿升起一股沉重的危机感!平心而论,她真得是个美丽的女人,虽然她曾声名狼藉,可她究竟有多美好,他是一清二楚的!
而且他相信,日久见人心,跟她相处久了,要对她产生好感,并不是件难事!她是一个很迷人的女人!一个傲娇得‘不以男人为天’的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其实,更为致命!猛地,他又想到那束玫瑰那缕风!
这些时日,自己不止故意冷落她,连在酒吧还故意跟女人亲近,故意不避讳跟拍……霎时,殷以霆觉得自己犯了个错误--他这不是给别人制造机会吗?
拿起手机,殷以霆最后却是快速下了楼:
“小娟……千悦最近……一般都什么时候进门?她有没有说……今天干什么去了?”
“呃?”
先是愣了下,小娟挠了下头,才慢半拍道:“少爷,大少奶奶生病住院了啊,您不知道吗?”
上次,管家不是打电话跟他说了吗?他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你说什么?”
像是被人当头闷了一棍,殷以霆嗓音都拔高了几度!
猛地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管家给他打过电话,再一细想,殷以霆脸上的血色刷得一下就退了去:
“什么时候的事儿?住院这么大事,怎么都没人通知我?什么病?严不严重?”
“好几天了……就是发烧感冒,说是不严重。好像是少奶奶体质原因,一直高烧不退……医生让她住院多观察几天。那天,我上去打扫房间的时候,少奶奶还在睡,才发现她昏迷不醒了……把我吓了一跳……”
脸色丕变,殷以霆顿时火冒三丈,“该死!你们怎么做事的?!”
他都养了些什么废物?怎么照顾她的?都没人想起该告诉他一声吗?想起这次出差,他还不急不缓地多呆了两天,去了一个多星期,殷以霆简直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这些天,她一直一个人在医院吗?
回屋换了衣服,抽了件外套,殷以霆匆匆出了门。
一路飞奔市中医院,刚走到病房门口,一道浓浓的低沉关切又清晰至极的沉痛男声传了出来:
“以后,别再生病了--”
一句发自肺腑的真真关切,却又明显透着几许无力的无奈,瞬间,殷以霆的鼻头都有些酸涩了:
这句话,不该是他说的吗?
转而,略显虚弱的熟悉嗓音淡淡响起:“好……”
不自觉放缓脚步,上前了一步,透过门口的观察窗,殷以霆就看到千悦倚靠在床头,面无血色,手里捧着pad时不时翻看下,床头一侧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子,正在削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