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凉苏醒的时候,湘悦已经醒了,而且已经梳洗完毕,恢复成以往的那个云湘悦。
“你醒了?”看着凉苏醒了,湘悦笑着说,恬静的笑容,不同于以往没心没肺的那般笑,凉苏总觉得,她是在强迫自己笑,而不是发出内心的笑。
“快起来吧!我刚在下面煮了粥,看这个时间,应该也快熟了吧!”
湘悦看了看时间,又对她说,起身准备去楼下面看看。
凉苏一个人还坐在床上,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去劝她,也或许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她已经想开了,只是还不习惯昨晚发生过的事情,也或许……
她不想去揣测接下来的事情了,现在只要能看到湘悦笑着过每一天就可以了。
时间是最好的疗养药,可以抚平一切伤疤。
凉苏赶紧去收拾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昨晚上淋雨喝了一碗姜汤以后,睡一觉也特别的安稳,她是没有什么事了,就是不知道湘悦有没有感冒什么的。
“啊啊啊。”楼下是一声惨烈的尖叫,接着就是哐当一声,湘悦看着自己辛苦熬的粥,成了一团糊,心有多累啊。
好不容易起早做了这么一顿早餐,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她有些无措,煮成这个样子,该怎么喝?
而凉苏一听到湘悦的尖叫声,慌不忙神的跑下来,看看湘悦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到厨房,就闻到一股糊味。
“咋了咋了?这粥怎么糊了?”凉苏过去一看,粥都熬黄了,和锅都黏在一起了,她拿着勺子在里面晃了晃,都干了。
而这个罪魁祸首,站在旁边不好意思的看着她,略表歉意,她真的不知道这玩意咋整。
“我就煮粥了,然后就成这个样子了。”
“你给了多少水?”凉苏到还是想知道湘悦是怎么做到的,这煮粥很简单的一个事情,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了。
“我给了刚刚好盖过米的水,然后多出了那么一丢丢。”
湘悦还比划了一些,这步骤也没错啊,煮饭不也是这么放水吗?她也放了啊,怎么和凉苏煮出来的不是一样的。
“你见过有谁煮粥就放那么一点点水的吗?难怪都干成这个样子了。”凉苏哭笑不得的说,煮成了饭糊。
“我这不都是看着你们这么做的吗?步骤没错啊,不过就是其中放水的量不一样。”
湘悦倒是觉得无所谓,她至少现在学会了煮粥不应该放这么点水,下一次她注意一点就是了。
“好了好了,我们先去学校吃饭吧!等今天放学回了,我再教你怎么去做。”
这锅怕是没办法要了,和米饭完美的结合,洗也洗不干净,只能扔了,再去换一个新的了。
“那好吧。”湘悦只好放下这些,跟着凉苏先去学校食堂吃了再说,其他的等她们回来。
这些她干脆也不搞了,做饭可真是麻烦死了,而且她总觉得什么东西到了自己手上都能很完美的展现出来,看来是她太自信了。
湘悦到了学校以后,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区别,上课下课,没事就跑图书馆,以前特别安静的一个人,现在变得更默默无闻了些。
只有在上课的时候看到她坐在后排的身影,埋着脑袋认真的听着课,做笔记,偶尔发会小呆,就在纸上写写画画,那也是少数时间。
图书馆里跑的更多的是她的身影,借书也借的最勤快,还书也还的很勤快,基本上两天一本书,她就很快的翻完了一本书。
忙着忙着,有的时候甚至都能忘了吃饭这回事。
要不是凉苏时时刻刻电话轰炸她,她都不知道一天下来,她到底吃过饭没。
一个星期过下来,人倒是消瘦了不少,看着湘悦日渐消瘦下去,凉苏就算是担心也不能做些什么。
而那天晚上,看着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湘悦,蓝琉逸也是心痛不已,可是他只能这么做,及早的遏止住这份异样的感情,对两个人都是一种保护。
淋着雨,开着车,蓝琉逸没有回到家里面,一个人去了酒吧,点了几杯酒,慢慢的尝起来。
晶莹剔透的酒精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透射出蓝琉逸迷茫的眼神,周围杂乱的音乐更是凸显出他一个人的孤独,好像与此无关,在另一个世界之中。
这酒可是好东西啊,他迷茫的盯着手中的酒杯,好像要把它看破一样,酒精麻木着他的神经,以此来解脱自己的苦恼。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他呢?他有什么值得湘悦去喜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