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名字,陆良鋭谢绝了所有人的建议,包括第一次做爷爷的陆爸的跃跃欲试,听也没听就给否了,他嘚瑟地对和筱白炫耀,“陆和旭,就叫这个名字吧,老婆好听吗?”
和筱白正在奶孩子,她低头撩着衣服,不让衣服堵着孩子的鼻子,敷衍地嗯了一声。
陆良鋭看着她,心痒往前凑,和儿子的脸挤在一起,要争口粮。孩子小还不懂事儿,不知道要尊老爱幼,被他爸的胡子蹭着了有些不高兴,憋着嘴准备嚎啕大哭。
和筱白赶快推开陆良鋭,“别闹了,待会儿又该哭了。”
陆良鋭抱着自己的头,“距离三个月,还有几天?”
和筱白知道他什么意思,她故意说,“昨天你妈可特意嘱咐我了,说就算你再馋都不让我顺了你,要不伤的就是我。”
口粮被儿子占着,陆良鋭去蹭和筱白的唇,“够够,够够。”
和筱白被他叫得心痒,她软软地靠着他,“怎么给孩子起这个名字。”
“旭是九天,我们第三次见面,距离第一次见面,过去了八天,是第九天。”
“你记得真清楚。”和筱白在他嘴边亲了一下,“再等等吧。”
三个月满了,检查过没什么问题,可以适当的那啥了,和筱白把陆和旭小盆友交给陆妈,她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换上了很久没试过的睡衣,满满足足地喂饱了陆良鋭,是真的饱了。
以至于,那天晚上陆和旭小盆友半夜饿得嗷嗷哭,拱了半天仍是吃不饱,生气的他哭得大人们心急又愧疚,尤其是他妈,脸红着骂了他爸。
可他爸,没一点悔过之心。
产假是一百天,和筱白没搞特殊,时间到了她就回去上班了。到底是大公司还是正规些的,在孩子一岁期间,新手妈妈每天有一个小时的哺乳的时间。到时间了,陆妈就把陆和旭小盆友带来吃上几口解解馋,和筱白自我揶揄说,自己就跟个保温的移动奶瓶一样。
不知道是最近新的人文关怀还是怎么,反正在和筱白之前没有这样的先例,公司把她从置业顾问调成了档案室管理员,具体的工作就是整理合同归档,复查合同的书写格式等些琐碎的小事情。每天行政班,按时打卡上班准时下班,刚上班的和筱白经过和陆和旭小朋友长达三个月的相处,习惯上这个麻烦的小孩子,一下子离开他还真有些舍不得,调岗到轻松的管理员岗位还挺高兴的。
可等工资发到手里,和筱白又有些不高兴了,她拉着脸和陆良鋭抱怨,“这也太少了吧,够做什么的啊。”
“还行,你工作图个有事情做就行了。”陆良鋭最近也忙,说是金塔有什么大动作。
和筱白不乐意,“你是不是想让我辞职,做贤妻良母,在家给你相夫教子啊,我可先对你说,不可能。”她想了想说,“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我体力和精力跟得上,工作和孩子哪个我都不会耽误的,我年轻还能赚钱何必啃你呢,等我真的赚不到钱了再求你养我。不行,我要和公司提提,能不能把我调回原岗位去。”
陆良鋭不做声由着和筱白闹腾,果然和筱白挫败地回来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不把我调回去,我就换份工作。”
“要不你来金塔。”陆良鋭当然知道其中的猫腻,可他没说省得惹恼和筱白,又浪费了陆爸的好心安排。
以前和筱白挺反感走后门的,现在不那么想了,“我们结婚时候,金塔这边没多少人参加,应该不知道我是你老婆,我去那边卖房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
与其给别的公司打工,不如去金塔打工,陆良鋭说和人打过招呼了,让和筱白周一直接去上班就行了。和筱白安顿好陆和旭小盆友一天的口粮,换上内白外黑的西装套装,她对着镜子看自己,必须表扬陆妈,在给她补身体时候不忘有远见地督促着和筱白运动,除了肚皮松弛了一些,和筱白看起来和生孩子前没什么区别,头发一撩还是吸引力满级。
和筱白多此一举地避嫌,不肯和陆良鋭一起去上班,她打车先走,陆良鋭开车后离开家。陆良鋭说让和筱白去总部报到,和筱白提前到了,人家说现在不招,再说置业顾问也没有来这里面试的先例。
被泼了一脑门冷水的和筱白,给陆良鋭打电话,“前台说没招人啊,你逗我的吗?”
“你到了?在几楼?”陆良鋭问她。
和筱白说,“一楼啊。”
“到八层来。”
八楼是陆良鋭办公的地方,和筱白没来过听他说过,她还嘲笑他对数字迷信。
到了八楼,和筱白有点迷方向,还好有人经过,她礼貌地询问了方向。“陆总的办公室在那里。”那人说着,却是好奇地打量了和筱白好几眼,估计在猜测着和筱白的身份,她的穿着就是做服务行业的,不像是来谈业务合作的。
和筱白先敲门,听着里面沉沉稳稳的一声,“进来。”她才推开门,瞧见陆良鋭装模作样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看到她站在门口,对她唤了一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