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放心知肚明的笑了笑,并不在意。他循著她娇豔的嘴唇吻了上去,感受她从一开始就虚情假意的顺从。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晚上闭上眼睛第一个浮现的就是她的身影?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实验室里只要没有她的身影就无法静心做事?
是什麽时候开始只要她在身边,就忍不住把她划进自己的保护圈里,狠狠欺负她,想让她在自己身下求饶哭泣?
是什麽时候开始……
穆秋也注意到了这个关於她的秘密?
与此同时。
在学校里,因为瞧不见两个最在意的身影,穆大公子正坐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生闷气。
了解任放如他,就算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顾颜不在的这两天究竟翘课去了哪里。
他气鼓鼓的回忆起任放刚生病的那一天早上,在他骚包的卡宴里那一场尚未谱写完毕的郎情妾意的勾当,下身就像是憋了一阵火,却找不到正确的宣泄途径。
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麽是任放比他先一步发现这个叫顾颜的有趣存在。
为什麽是任放又先他一步名正言顺的霸占了这个自私、虚伪又虚张声势的妖精?
如果不是那一次他别有用心的占有了顾颜,他或许永远都不知道任放在她哪里讨到了多少甜头。
这个女人狡猾、任性,明明天性淫荡却偏生还要打著贞洁的幌子。
她知道他在意任放知晓他们两人的关系,却偏偏在神智迷糊的时候故意给了他一个燃烧他理智的吻。
她知道任放也同样在乎同穆秋之间的兄弟情义,所以在被任放提出无理要求的瞬间用他当挡箭牌,躲开自己不想去面对的场景。
穆秋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前内心煎熬了整整两天,终於还是按捺不住替自己找了一个低俗到完美的借口──去兄弟家探病。
他神清气爽的掏出车钥匙愉快的打开办公室大门走了出去,心里想的却是如果在任放家里同顾颜面对面碰上了,她会露出什麽样的表情?
叮咚、叮咚。
任放从沙发上不满的皱眉,顾颜吃过了午饭正在楼上睡午觉,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会来不长眼探病的,除了自己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穆秋,不会再有其他。
果然,从可视门禁里往外看,外头顶著太阳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果然是那个狼子野心的笑面虎。任放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开始解开门禁。穆秋有他家的准入权限,就算他不愿意放他进来,象征性的门铃之後那个男人也会大摇大摆的自己走进来。
“拖鞋还在老位置,管家跟下人都不在,你自便。”
面对好友,任放还是好脾气的客套嘱咐了几句。
穆秋眼笑颜开的走进门来,像是狗鼻子一般轻轻嗅了两口,视线不自觉落在楼梯之上,不过开口却还是熟悉的调侃,“怎麽,生病了还不让方嫂过来照顾著,一个人在家?”
任放忍不住递过去一个白眼,穆秋厚著脸皮表示没有看见。
後者大大咧咧的在他不远处的沙发坐下,双腿笔直的架在价格不菲的茶几之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哈……有女人的味道。”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