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傅晋的话,秦越收回目光,瞥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罗一。
“这是最后一瓶了,那两瓶前几天在江城的时候被许小姐……”罗一倏地住嘴,然后偷眼看秦越的脸色,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悬着的心才放下,暗暗松口气。
他怎么就这么不长脑子,竟然又在大少面前提许安然!
也不知道大少这几天是怎么了,只要一听他提起许安然来,情绪就不对,把他使唤的跟陀螺似的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害得他每次提到许安然都提心吊胆的。
“许小姐?”傅晋敏感的捕捉到罗一话里的有用信息,然后暧昧的看向秦越,“许安然?”
其实,不用问傅晋也知道,肯定是许安然无疑。
秦越身边从来没有女性生物出没,这姓许的,除了许安然,还能有谁?
秦越抿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我怎么觉着,我们秦大少这是为情所困了?”傅晋起了打趣的兴致,“难道许安然不是为了你才非要跟梁易勋离婚?”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些八卦的?”秦越冷声说。
他是听说许安然住院了,才肯出来见傅晋的,这个家伙当他很闲,有大把的时间在这里磕牙?
“难道不是?”傅晋继续调侃,甚至故意歪曲事实,“我还以为她冒着生命危险,被梁易勋从楼上推下来差点摔死也要离婚,是为了你呢!
不过她也不算太亏,只要从梁易勋那里净身出户,就能搭上方家大少,怎么说还是赚了,方修远的风评可比梁易勋好多了……”
“咳咳咳咳!”罗一冷不丁的咳嗽了几下。
傅晋诧异的看向罗一,发现罗一正对他使劲挤眼,“罗一,你眼抽筋了?”
罗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板着脸回了一句:“没有,就是最近右眼一直跳。”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只能暗示到这里了,听不听得懂,就看傅晋的造化了。
奈何傅晋根本是信号接收不良,没把罗一的话放在心上,转头继续问秦越,“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回应他的只是秦越的一声冷哼,垂在一侧的手,拳头捏的紧紧的。
那个蠢女人竟然蠢得被梁易勋推下楼!
刚从江城回来就这么上赶着去找梁易勋找虐,怎么不摔死她算了!
傅晋打量着秦越面无表情的脸,眨眨眼,笑了,不怕死的继续拔老虎的胡须,“不是,我怎么闻着好大一股子酸味呢?这屋里放着一大坛子,不,一大缸醋吧?”
“罗一,傅少喝醉了,带他去醒醒酒!”秦越冷酷的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