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凤凰看出了我对她有意思,用火辣的眼神回应我,并主动伸出她的右手触摸我的臂膀,发出赞叹,大概是说我是英雄,肌肉强健有力之类的。她明明看到杜娟娟跟我是男女朋友关系,却毫不忌讳向我示好,作风也是够大胆的。我想,假如不是杜娟娟就在一旁,她也许会毫不犹豫的投怀送抱,以身相许吧?她一身古胴色的健康肌肤,用“充满魅力的野豹”来形容她最适合的不过了。她拥有接近1米7的高度,勤于运动的身段显得非常健美和标准。她热情而充满魅力,并不是古典式的甚么‘含羞答答’、‘闭月羞花’那种魅力,而是像一朵高地上的鲜红色野花,溶入了野性和坚强的女战士,犹如是一团烈火般能够吸引飞蛾扑进去。假如她随便走在都市的路上,就是天生性感女神。杜娟娟笑话我道:“陆小安,看看印第安美女,过过过眼瘾就行了,你还真以为她能跟你走,做你媳妇吗?”“一切皆有可能!”我话音刚落,就听西侧传来人走路的脚步声和马匹踏地的蹄声。又来了一伙人,是敌是友?我顿时紧张起来,端起手中的大狙击枪,杜娟娟也拉开了自己的弓箭。铁凤凰却欣喜异常,“哇啦啦哇哇……”呼唤起来,显然,是她自己部落的人来营救她来了。一会儿16个男性印第安战士出现,6个骑马,10多个步行的。令我吃惊的是他们不仅佩戴传统的冷兵器弓箭和长矛,6个骑兵战士都携带着火枪!没错,就是夏普斯单发后膛来复枪。它属于单发机械中下降式枪械,参照用在火炮上的闭锁原理,枪机沿着容纳部壁上的凹槽下降。美国南北战争时曾经被大量使用,名震沙场。与前膛来复枪相比,夏普斯后膛来复枪的优点是显而易见的。前膛枪士兵必须直立装填,目标暴露太大。而后膛枪几乎在任何姿势下都可以装填,骑兵在马上使用不成问题,步兵可以用卧姿或跪姿躲在掩蔽物之后装填。他们看到铁凤凰衣衫不整,甚是狼狈,而不远处地上躺着一具印第安男性尸体,而我和杜娟娟身上有鲜血,立刻产生了误会,以为我们是杀人凶手。马上,6把夏普来复枪,10多把弓箭对准了我们。他们大声喊叫,显然是要我们立刻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如此近的距离,就算我手上有一把AK47步枪也无法抵挡啊。“杜娟娟,放下武器,铁凤凰认识他们,这是一场误会,会解释清楚的。”我一边说一边把狙击枪扔在地上。“我去,他们怎么会有枪?哪个时代窜出来的印第安人?”杜娟娟虽然博学多才,绝顶聪明,作为一个女性对战争和武器不敢兴趣,对枪械当然没有研究。“他们大概是1850年到1900年之间登陆荒岛的……”我正小声嘀咕之时,一匹骑在黑马之上,头戴白色鹰羽毛的印第安战士“嗖“射出了一箭,正中我脚下不到半尺的地方,显然是警告我不要说话。我吓坏了,连忙噤若寒蝉。这个时候,惹怒这下已经满是愤怒,带着仇恨的战士们,可不是好主意。真是不幸运,我不懂的印第安语这门外语啊,无法解释沟通啊。就看铁凤凰有没有良心,替我们说好话。铁凤凰迅速喊话,阻止了对方进一步的过激举动:“比利……”她叽里呱啦一顿解释,指着湖面上依然漂浮的人体骨架,又指了指不远处风神翼龙的尸体,又指了指我。这群印第安战士渐渐没有了刚刚愤怒,眼里升起了惊讶,不可思议,最后是膜拜表情。骑马的6人都下马,除了铁凤凰,所有印第安人呼啦啦跪下对我叩拜,口中念念有词。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得意道:“铁凤凰告诉告诉他们,我杀死了风神翼龙,救了她,并且食人鱼不敢吃掉我,他们奉我为神灵!哈哈。”杜娟娟道:“不要得意的太早,野蛮和文明碰撞,总会有麻烦来临的。”果然,事情的发展如杜娟娟所料。我们离开了营地两天两夜,唯恐荒岛其他六美为我们的安危担心,想就此告别返回营地。可是,铁凤凰执意不让我们走,逼迫我和杜娟娟跟随他们一起返回印第安营地。我百般解释也不好用,铁凤凰来了脾气,居然“恩将仇报”,近乎于绑架,带走我们两人。幸好我们被当做贵宾,铁凤凰让我和杜娟娟同坐一匹栗色高头大马,我在前,杜娟娟在后。我自我安慰:“我去,铁凤凰这是要干嘛?难道要请我做他们部落的酋长!”“傻帽,你看铁凤凰暧昧而热辣的眼神还不明白吗,她要绑架你做上门女婿。”“嘿嘿嘿,这个可以有。”“可以有你妹,别掉进温柔乡出不来了,你要保护的是我们的荒岛营地,而不是印第安人营地。”杜娟娟狠狠拧了我一下耳朵警告我。“哎呀,给我点面子,别当众拧我耳朵,他们可是把我当做神了!”“神算个屁啊,神也要吃饭拉屎啊。”我吓唬杜娟娟:“铁凤凰有可能为了做我老婆,杀掉情敌啊,比如杀掉你,你不怕吗?”杜娟娟冷笑一声:“在印第安人部落中,男人们总是通过婚姻来加强家主的政治地位和威望。比如,辛古部落允许一夫多妻制,因为多一个妻子就多一个联盟代表,就多一份劳动力。男人可以娶一家的姐妹俩或者姐妹多人,也可以娶其他部落的女子为妻,多妻家庭中的妻子们也为扩大丈夫的权威和地位进行努力,并由此感到骄傲和自豪。有时为了家庭的和睦,妻子可以建议丈夫娶某某女子,充当丈夫的红娘。”我明知故问:“真的假的,那我真想做一个印第安酋长了,一夫多妻制度好啊。”杜娟娟并不生气:“荒岛生存,我们需要盟友,尽量少树敌。你可以娶铁凤凰,但是绝对不能做上门女婿。”向西大概行进了半个小时,突然我们乘坐的马匹发出了惊恐的嘶鸣,前面双蹄朝天立了起来,差点把我和杜娟娟摔在马来!显然,马儿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有猛兽来袭!